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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衾微微笑著，定定的盯著她，彷彿在看一件已經到手可以隨意處置的東西。

這目光不帶半點感情，跟看沒有生命的器物別無二致。

&ldo;真的是我自己想的，&rdo;徐曉璇囁嚅道，&ldo;對不起蔣總，我真是迷了心竅，我只是嫉妒……勾結警方真的不是我做的，借我一個膽子也不敢啊！時星娛樂是我的老東家，靳總要是進去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真的沒有做啊！&rdo;

靳衛國這時終於忍不住了：&ldo;我看就是你！靳炎他孃的瞎了狗眼，怎麼栽在你身上！蔣衾，這女的留在外邊是禍害，要不大哥現在就幫你料理了她？&rdo;

蔣衾一下下緩緩撫摸左臂傷處，半晌道：&ldo;不是她。&rdo;

靳衛國一下子怔住了。

&ldo;這姑娘太蠢，方源看不上。&rdo;

蔣衾調整了個更舒服的坐姿，漫不經心道：&ldo;大哥，你以為時星娛樂是什麼地方，她想鑽就能鑽進來？早在公司年會她跑來威脅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這舉動太蠢，而話又說得太漂亮，不像是她自己想出來的主意。&rdo;

靳衛國糊塗了：&ldo;那她……&rdo;

&ldo;她是個棋子，指揮她的另有其人。內部會計室的事也是她告訴那人，那人再跟方源合謀的，至於時星娛樂被警方抄家，估計她也是今天才知道。&rdo;

徐曉璇呆呆的聽著，臉上表情證明瞭一切。

靳衛國匪夷所思：&ldo;這你怎麼知道？！&rdo;

&ldo;我什麼也不知道，猜的。&rdo;蔣衾淡淡道：&ldo;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徐小姐？那個指使你下藥給靳炎，把我手機號告訴你，寫好臺詞讓你背給我聽，從你嘴裡打聽出內部會計室轉而告訴警方的人……到底是誰？&rdo;

徐曉璇一動不動，彷彿因為過於震驚而完全石化了。

包廂裡除了她的呼吸之外再沒其他聲音，氣氛緊張得一觸即發。如果這時誰點燃打火機，保不準空氣會直接爆炸。

&ldo;我……我不知道……&rdo;徐曉璇目光遊移不定：&ldo;求求你不要問我，我不能說……&rdo;

靳衛國霍然起身，立刻就要過去揍她。阿章見勢不對拼命攔住他，大叫：&ldo;靳老大你冷靜點！冷靜點啊！&rdo;

&ldo;放開老子！老子這就剁了她十個手指頭，看她說不說！&rdo;

&ldo;靳老大你先別衝動啊！蔣總，蔣總‐‐&rdo;

蔣衾冷冷的盯著徐曉璇，那目光壓迫性相當重，燈光下他琥珀色的眼睛幾乎冰寒透明。

&ldo;我真的不能說，我什麼也不知道……&rdo;徐曉璇幾乎崩潰了，癱在地上失聲痛哭：&ldo;讓我去死吧，我明明什麼也沒做，我什麼都不知道……&rdo;

蔣衾長長的眼睫垂落下來，半晌抬手一招，手下立刻俯身過來：&ldo;蔣總有什麼吩咐？&rdo;

&ldo;把徐曉璇帶上，回公司。&rdo;

手下立刻上去抓起徐曉璇，用手巾把嘴巴一堵，乾淨利落架出了門。

靳志海還掙紮了兩下，蔣衾一使眼色，抓著他的人都鬆開了手。這位少爺臉上被捂出了紅印子，頭髮蓬亂，形象狼狽，喘了半天氣才帶著哭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