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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ldo;一旦發現彭宛與萬長文之間存在關係，必須立刻匯報市委市政府，並由津海市局上報公安部。&rdo;宋平食指在楊成棟和廖剛鼻子前一指，嚴厲道：&ldo;專案組長由你倆共同擔當，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哪怕屍塊也行！明白沒有？！&rdo;

兩人同時一悚：&ldo;明白！&rdo;

宋平背著手走出物證室，許祖新在步重華和廖剛鼻子前挨個一指，咬了咬牙，然後疾步跟著宋平走了。

監視屏前只剩下步重華、吳雩、廖剛跟楊成棟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氣氛頓時從暗流湧動變成了劍拔弩張。

楊成棟東瞅瞅西看看，發現自己以一敵三，勢單力薄，唯一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只有手裡半碗康師傅紅燒牛肉麵，但無奈沒有任何開戰理由，只能從鼻子裡表達了自己不屑與高傲：&ldo;哼！&rdo;

步重華置若罔聞：&ldo;廖剛。&rdo;

&ldo;哎！&rdo;

&ldo;去調彭宛這段時間以來的通訊記錄，見了什麼人，說過什麼話，買過什麼東西，行車記錄是否有任何異常，著重注意她是否跟萬長文老家那邊的人有沒有任何接觸。去！&rdo;

廖剛立刻轉身向外奔：&ldo;是！&rdo;

&ldo;‐‐哎等等，等等。&rdo;楊成棟立刻師出有名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ldo;我沒聽錯吧步支隊長？你不是要迴避這個案子麼，哪兒來那麼大口氣指手畫腳起來了？&rdo;

步重華連個眼神都沒給他，伸手把吳雩耳梢上烏黑的頭髮掠去耳後，低聲說：&ldo;我沒法參與這個案子了，廖剛在破案上又相對一般，很多細節你得自己注意盯著。像剛才那樣就很好，有什麼發現要及時鼓起勇氣說出來，千萬不能退縮，知道麼？&rdo;

吳雩遲疑片刻，才揉著鼻樑笑了聲：&ldo;……我沒什麼經驗……&rdo;

&ldo;什麼？你說什麼？&rdo;楊成棟感覺自己好像受到了很大的羞辱：&ldo;你們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rdo;

步重華皺眉看著吳雩：&ldo;你遲早有天要成為一名獨當一面的刑偵員，而且你現在也並不比任何人差，很多在一線上幹了十多年的人破案都沒你清晰，為什麼要覺得自己比不上那些人？&rdo;

楊成棟：&ldo;那些人是誰？你們是在cue我吧？等等你們就是在cue我吧？！&rdo;

吳雩想說什麼又無從開口，只得低下頭唔了聲：&ldo;我知道，我只是……&rdo;

他這個動作露出一側白皙脖頸，淡青色血管在面板下格外明顯，沒入白色的襯衣領裡。吳雩從下顎到肩頸的線條幾乎像雕塑學教科書一樣完美，衣領開了三個扣，從步重華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布料隱約露出鎖骨下的一絲痕跡。

步重華伸手很自然地給他繫上了第三個釦子，又想起什麼似地：&ldo;對了，別總跟著他們吃泡麵，長期吃會影響腸胃功能和大腦健康。我剛才給你訂了海膽鰻魚飯，待會就送來五橋分局，你記得趁熱吃。&rdo;

啪嗒一聲叉子落進方便麵湯裡，楊成棟的聲音顫抖著：&ldo;什麼大腦健康？誰影響大腦健康？步重華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他媽再給我說一遍？！&rdo;

&ldo;嗯。&rdo;吳雩終於抬起頭，勉強短促地提了提唇角：&ldo;那你先回去等我，這案子我們抓緊辦，希望不會拖太久。&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