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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便要走。

烏溪忽然想起了什麼，站起來追上他，摟過景七的肩膀，輕輕拍了一下，說道：&ldo;你不用擔心，這是很好的藥，人喝下去會夢見他最想要得到的東西，至少在夢裡，是非常快樂的。&rdo;

景七輕輕笑了笑，搖搖頭，轉身走了。

烏溪就一直看著他的背影發呆，奴阿哈忍不住問道：&ldo;巫童，王爺這是怎麼了？要醉生夢死幹什麼？&rdo;

&ldo;他要去做不好的事。&rdo;烏溪輕聲說，&ldo;他每次去做不好的事的時候，都會那樣表情空空地笑。&rdo;

奴阿哈一怔：&ldo;王爺去做不好的……事？&rdo;

烏溪嘆了口氣重新坐下去：&ldo;他做過很多不好的事，可每一件都不是自己願意的，我相信他是這樣的，因為我喜歡他。&rdo;

喜歡一個人，不喜歡一個人，活在醉生夢死裡，在醉生夢死裡活著，都是模糊不清撲朔迷離的東西，有時候人要靠相信來度過這一輩子，相信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

赫連沛難得地在上書房裡坐上一陣子，不知是不是太久沒在這裡呆過，只覺得桌上的東西很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有些古怪，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了喜公公一個人在一邊伺候著，忽然自語道：&ldo;朕有時候覺得自己做得不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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