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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久病的謝必謙都被下了聖旨罵了幾句‘素行不檢’之類的話。
不幸中的大幸,謝懷源進來一直韜光養晦,所以沒有受到波及。
華鑫仔細回憶原劇情,卻沒有想起這一段來,那麼真相只有一個——是木家在後面指使。原書裡謝懷源抱著無所謂的心態答應了這樁婚事,自然是皆大歡喜,現在他已經直接拒絕,令木家顏面掃地,以木家的家風,做出這等報復也不稀奇。
今個昭寧裝病不在,她一個人正想得出神,忽然指尖一涼,就見自己的琵琶襟上衣的窄袖上一大塊溼噠噠的墨汁暈染開來,正順著袖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將她的手也弄得一片烏黑。
她抬起頭,就看見一個樣貌秀麗,打扮的珠光寶氣的少女手裡端著墨硯,揚眉看著她,那少女笑道:“真是對不住,竟沒看見你,勿怪勿怪,我這人有個毛病,對於不打眼的人和事,向來是看不見的。”
她話音剛落,後面有幾個討好跟著她的少女就低低地竊笑起來。
華鑫心中微怒,她仔細看了看,這少女跟她素無往來,只不過她是木家二房的嫡出女兒,估摸著應當是看謝家如今遭難,便落井下石為自己堂姐出氣。
華鑫面無表情地轉過去,那木家的少女以為她服軟,心裡更是得意,正要再奚落幾句,就見凌空一隻毛筆飛來,‘啪’地一聲打在她的臉上。那少女原本光潔的一張俏面登時黑成了包公樣。
那少女還未來得及反應,華鑫就慢悠悠地轉過來,故作驚訝地道:“哎呀呀,這木小姐是怎麼了。”看那少女尖聲就要罵人,她又一拍腦門,恍然地道:“哦,原來是我的不是,真是對不住了。勿怪勿怪,我這人啊,有個毛病,對不起眼的人和事啊,向來是看不到的。”
少女毛不顧臉上淌著的墨水,上前幾步似乎想要去拉她手臂,卻被華鑫輕巧躲開,她立刻惱了,罵道:“現在誰不知道,謝家已經不成了,要不是看著青陽公主的幾分面子,你還能呆在宮裡?!還不老老實實地夾緊尾巴做人?!”
華鑫冷笑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敢評說我娘?我勸你嘴裡乾淨點,莫要胡亂攀扯旁人。”
少女秉承木家家風,早已被氣昏了頭,尖尖地‘哈‘了一聲:“誰都知道謝國公與青陽公主夫妻幾乎反目,鬧得公主慘死,沒準就是你這喪門星害的!你不回來謝傢什麼事也沒有,自從你一回來,謝家便厄運連連,都是因為引得你這個災星進門!你以為謝家真想要你?要不是顧著面子,定是讓你一輩子呆在犬戎蠻子那裡!你如今還敢在宮裡仗著公主的勢在宮裡耀武揚威,我若是你,早就羞死了!”說著就要來拉扯華鑫。
華鑫任由她推搡,目光卻落向門外,嘴角浮現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來。
果然,不過片刻,一個青灰色的毛竹板子就橫在兩人中間,季嬤嬤示意丫鬟把她們分開,又冷著面,對著那木家少女寒聲道:“公主就是公主,是皇家人,便是不幸薨謝了,也不是可以隨意詆譭妄言的!”
又看了華鑫已經被墨汁浸的溼透的袖子一眼,聲音略微放緩:“謝家小姐先回去換身衣服吧,今兒的課就不用上了。”
華鑫行了個禮,扶著大力的手離去了。
季嬤嬤冷冷地看了一眼那木家少女道:“姑娘口出狂言,行止無狀,還敢妄言皇家的事,老身是管不了了,便也先請回吧。”說著不理這少女的哭鬧指責,轉身對著身邊的一個丫鬟吩咐幾句,那丫鬟略微點頭,轉身去了皇后的襄乾宮裡。
皇后聽了之後,放下作畫的筆,略微沉吟片刻,淡淡道:“朝內的事,我們後宮管不著,也不該管,只是這木家人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她又提起筆,給那秀麗的寒梅旁題字,一邊道:“既然她學了這麼久的規矩還是沒什麼用,那以後便也不用來了。還有…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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