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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出生。”秦素又長嘆了一聲。
刑文飛：“這麼年輕，怎麼就死了呢？”
秦素嘆道：“剛才問了他的學生，說是最近太忙了，他回家了，家裡孩子鬧得他睡不著，回教研室又一直忙，可能是好幾天沒休息，他今天本來還在和學生說事，他學生就見他突然面色不對，然後倒下去了，他的學生已經以最快速度把他送來了醫院，居然沒搶救過來。”
刑文飛聽得心下發寒，說：“你要不要去檢查一下心臟，看有沒有問題。”
秦素聲音沉重到凝滯：“嗯。”
刑文飛又說：“你去年體檢，有哪些指標不對嗎？你要不要給我看看？”
秦素：“那個暴露做六月檢查的時候，又加做了一些專案，除了肝不太好外，其他指標沒什麼問題。反而是你，你不要仗著自己年輕，不愛惜身體。”
刑文飛說：“我知道。秦素，我在家裡等你。我給我爸媽打電話，說你們今天不能過去了。改時間，以後再見吧。”
秦素說：“這樣不好。我知道你爸媽也很忙，要找這種時間不容易。要不，你帶我爸媽先過去。我把這裡的事安排好了，我自己坐飛機過去。”
刑文飛堅定說：“不要。我要和你一起。”
秦素只好說：“那好吧，你代我向你爸媽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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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師的英年早逝，驚動了整棟實驗樓的人，大家都痛心又心驚還物傷其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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