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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大魏江山視為博弈籌碼,天元帝自然不會容忍,當堂摘了右相的烏紗帽,流放兩千裡,連坐九族。
生死已定,不咎緣由。王右相癱坐在地,陛下襬明不願往下探查,二皇子指使的又如何,他連冤都喊不出來。
為了安撫楚淮引,天元帝將嚴鑲提為右相,嚴鑲之缺由楚淮引選人補上。
二皇子被斬一臂,楚淮引大獲全勝。
兵部侍郎突然慶幸有了逃婚那一遭,還被楚淮引撞上。雖然他至今不明白,淮王鐵證在手,為何還分神去管王均陽的破事。
可能真的愛民如子吧。
兵部侍郎小跑至嚴鑲身邊,亦步亦趨,“小女與令郎……”
橫豎都是和右相聯姻,兵部侍郎覺得不虧。
嚴鑲一臉高深莫測:“犬子游學未歸,何談婚事?”
兵部侍郎:“…………”還裝???
楚淮引這一系列雷厲風行的操作,完全是眼裡揉不得沙子有仇必報的型別。孟侜決定最近低調做人,多吃飯少上街。在皇權至上的古代,對上位者說謊,後果可大可小,在未徹底摸清楚淮引的脾性之前,不能貿然撞到他面前。
第4章
淮王府。書房。
楚淮引站定案前,宣紙鋪陳,狼毫飽蘸墨水,在落筆之前,窗臺忽地一隻黃鸝收翅停住,婉轉清鳴。
執筆的手一頓,再下筆竟然是一隻嬌俏黃鸝,栩栩如生。
“季煬,本王要查的人,如何了?”楚淮引突然想起口技了得的張侜,身為男子,偽裝出來的聲音卻比黃鸝還要清麗。
窗外翻進一個黑影,跪下請罪:“屬下查過京城叫張侜的,一共十一人,暫時無一人符合。”
言下之意,主子您該不是讓人耍了……
季煬以為這天底下,對著主子的威壓,敢耍主子的人還沒出生,原來……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嗯。”楚淮引微微頷首,看不出情緒,“不必查了。”
季煬看了一眼主子的神色,好像並不在意?
也對,萍水相逢,何必追根。
待楚淮引出去之後,季煬慣例檢視案面,有時候主子的命令會留在紙上,作為屬下就得執行。而且天底下能進淮王書房的人不多,作為其中之一,季煬自然得擔起收拾的職責。
只見宣紙上左上角是一隻黃鸝,其餘位置被四個狂草大字佔滿——侜張為幻。
筆鋒收緊,劍芒出鞘。
捲起最上頭的那張宣紙,下一張被墨跡透過,再下一張……一疊半尺厚的紙竟然全部清晰染上了四個大字!
書聖入木三分的筆力也不過如此!
“侜張為幻,欺騙作偽之意……”
季煬唸叨著這四字成語,靈光一閃,原來如此……
這人著實大膽,一開始在名字上就明晃晃地告訴主子“我在騙你你別信”。
那主子到底是在意還是……在意?
***
沉寂多年的將軍府門口圍了許多人。
人群中心,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趴在地上,被揍得鼻青臉腫。滿臉橫肉的壯漢舉著一張按了紅手印的賭約:“各位父老鄉親,鄙人姓黃,天久賭坊的老闆。前日,姜信在賭坊輸光之後,向我借銀五千兩,以將軍府為抵押,承諾兩日之內連本帶利六千兩返還。兩日之期已到,姜信還不出,我等按約來收取將軍府房契,白紙黑字,各位做個見證!”
地上的少年名為姜信,姜家父子戰死之後,將軍府無人繼承,落到了旁系一脈手中。姜姓男兒多魂歸戰場,連旁系也是人丁單薄。九歲的姜信突然肩上擔起姜家一脈的未來,誠惶誠恐,幼小無助。
初時還有姜瑤看著,姜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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