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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採蘅嘟嘟嘴,搖晃著沈采薇的胳膊小聲道:“二姐姐你得了他的厚禮,自是替他說話。說起來,你就不好奇,他生的什麼模樣?既是四香居的東家,想來也是徐家的當家。聽說徐家家財萬貫,金山銀山堆滿了呢。”
沈采薇實在拿她沒法子,認真而直接的應了一句:“我確實是一點也不好奇。再如何的金山銀山都與你我無關。且那徐當家藏頭露尾的,又這樣送了重禮來,我總覺得有些危險。”
沈採蘅吐吐舌頭,嬌俏俏的笑了起來:“那他一定想不到,他送了一回禮,倒叫二姐姐你疑上了。”
沈采薇捏了捏她的面頰,笑罵道:“就你話多,還是想一想要怎麼制香吧?”她心裡琢磨了一下,覺得回去送還了銀錢之後想來也不會再與那人有什麼交集,倒是心安了許多。
她們兩人不知道的是,四香居二樓上的雅間上,正有人坐在視窗看著她們的馬車緩緩離開。
光從視窗照進來,正好可以清晰的看見那男人若刀削一般的下顎和堅毅的唇角弧線。他目光定定的看著馬車離開,慢慢的,他唇角的弧線漸漸軟了下來,顯出微微的笑痕來。
那紅衣的女孩就侍立在他身側,面無表情,就和一個精緻華美的人偶似的一動不動。
男人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伸手摟了女孩到懷裡,修長的手指按在她的烏黑的長髮上,聲音輕輕的:“葵姬,你是不是也覺得很漂亮?”他就像是在唸詩一樣,輕而緩的笑著道,“就像是一朵白色的花,好像還帶著光,花瓣小而薄,輕輕一揉就會碎了。就和你一樣。”
葵姬這名字倒不像是大越的人名,反倒更像是倭人的名字。那女孩聽到這話,嬌小的身子不由的輕輕顫了顫,緊緊咬著唇,哪怕唇上咬出了血印子都沒出聲。
男人卻沒在意懷中女孩的動靜,或者說他從一開始就不在意這個。他一手摟著女孩,一手拿著酒杯慢慢的飲了一口酒水,沾著酒液的薄唇上笑意越發冷淡刻薄,聲音卻柔軟到了極點:“你是紅色的花,她是白色的花,聞上去就不一樣呢。也不知道嘗著會怎麼樣?”
葵姬聽到這裡,身子顫抖的越發厲害了。她就像是一隻小小的兔子,瑟瑟的在猛虎的利爪下顫抖,不敢掙扎也不敢逃跑。
男人彷彿這才察覺到她的顫抖,不禁又笑了一下,把剩下的半杯酒餵給懷中的女孩。他的聲音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卻如同無形的絲線一樣緊緊的纏繞著人:“別怕,別怕......我最疼的肯定是你。她都已經過十歲了,是大姑娘了,一定比不上你嬌嫩。”
他說到這裡,似乎也為自己這莫名其妙、突如其來的興趣感到詫異,垂眼輕慢一笑,隨手將手邊的一點兒奇楠木屑丟到香爐裡。一時間,整個雅間都是那淡而幽遠的清香。
這個時候,李景行正在沈家的小書房裡頭陪著沈懷德下棋。
天知道,他本來是打算藉著昨日那盤棋的名頭來找沈采薇下棋順便“培養培養感情的”。結果來了沈家,先是聽說沈采薇出門去了,然後就被未來的舅兄沈懷德拉去下棋了。
李景行昨日那兩盤棋下的高高興興、心潮澎拜,今日這一盤棋卻著實是下的戰戰兢兢——也不知道是該贏還是該輸。
這若是輸了,沈懷德瞧他沒本事去找沈采薇或是沈家長輩進“讒言”怎麼辦?這要是贏了,對方惱羞成怒說不準又要給他苦頭吃。
李景行面上不動色聲,心裡卻苦惱到了極點,手上捏著棋子也不知道要如何落子。
☆、90 衝動
沈懷德與李景行同年。
他與大部分的同齡人都不一樣。大概是因為身世的緣故,沈懷德少時就十分刻苦,常常閉門苦讀,不僅耐得住寂寞也受得住清苦。等到了同齡人也開始閉門苦讀的時候,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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