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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藍的臉色也有些難看,面色蒼白幾乎像是害了一場重病似的,她垂下眼睫掩住眼中各種複雜的情緒,輕聲道:“我本還以為他是貪心不足想要吞了玉佩,可是令人去他們家中看過了。他們一家子人都不在了。”
無論是鄭午娘和柳於藍都不過是十多歲的姑娘,哪怕她們之前設計陷害沈采薇也不不過是發洩心中那股子怨恨罷了——若是最開始不過是一點不平和嫉妒,待得後來屢屢碰壁,自然是越加的怨恨。只是,此時出了這事,沒經過什麼大事的她們也不免心下一涼,滿心慌張。
鄭午娘緊緊握住柳於藍的手,忍不住道:“會不會,會不會是有人知道了我們做的事,把人抓去了?”她說到這裡,抬頭望向沈采薇的位置,低頭咬著唇。
比起因為出身的緣故養尊處優、不曾吃過大虧的鄭午娘,從柳家那個汙潭歷練出來的柳於藍這時候反倒顯得更加冷靜。她回握住鄭午孃的手,用力握著,沉聲道:“別怕。”
柳於藍柳眉輕輕揚起,眼中閃過幾分冷冷的顏色,猶如是白日裡忽然現行的豔鬼,帶著幾分骨子裡的狠厲和冷豔:“現在不見人影,對我們反倒是好事,畢竟是死無對證。再說,若那些人真落到沈采薇的手中,那又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她認真低頭盯著鄭午孃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不過是幾個身份卑微的下人,難不成他們的幾句話真能把我們怎麼樣?”
鄭午娘很快就鎮定了下來——是了,不過是幾個下人而已,就算真的指證了她又怎麼樣?她是鄭家女,有聖人在上面壓著,那些人怎有膽子敗壞鄭家的名聲?
想通了這一節,鄭午娘緩緩點了點頭,語聲也沉靜了下來:“是了,這事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這時候,邊上有個姑娘正在唸詩,唸的是那句“不是花中偏愛菊,此花開盡更無花”。她手上正端著一盆正在怒放的菊花,邊上坐著的夫人們皆是不由被她那人面菊花相映紅的姿態逗得笑出聲來。
那笑聲驚醒了站在角落中的人。無論是沈采薇還是鄭午娘等人皆是反應過來,從角落裡走出來,重新融進人群之中。
也正是這時候,不遠處的校舍裡面正有悠悠的琴聲響起,被涼風一勾,就散在了滿園的花香和人聲裡,彷彿是埋在風裡的種子一般。
屋子裡,朱先生和徐輕舟正對面而坐,一身紅衣的葵姬則是認認真真的跪坐在一邊,低頭給這兩人斟茶。
朱先生怔怔的看著徐輕舟撫琴的模樣,輕輕的嘆了口氣,語氣裡面少見的帶了點惆悵的意味:“你和你母親很像......”
徐輕舟的手微微顫了顫,隨即便笑了起來:“先生說笑了,”他緩緩抬眼,英俊的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堅定,“家中的人都說,我像父親。”
朱先生卻沒有被他這堅定的語氣所說服,只是搖了搖頭:“你與徐老先生只是是形似,與阿阮才是神似。她固然早逝,但你是她唯一的兒子,她必也是也在你身上下了許多心血。”她目光柔和的看著徐輕舟,似乎含著無數的回憶,輕緩的說著話,“阿阮自幼與我一起長大,親如姐妹。我當年本以為她一輩子都會留在女學,怎麼也沒想到她竟選擇遠嫁去徐家。”
徐輕舟面色不易察覺的沉了沉,很快便把話題岔開了:“先生邀我來,想必也不是為了說這些舊事吧?”他揚唇一笑,淡淡道,“母親離世之前一直念念不忘她呆過的松江女學,我此來也是想著替先人捐款修繕女學,也算是盡一盡心意。”
朱先生果是被轉開了話題,她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你能如此想,再好不過。”
徐輕舟卻是緊接著笑道:“久聞松江女學梅花宴的大名,不知今年梅花節,我可能來湊一湊熱鬧?”
朱先生這才想起徐輕舟至今未婚,不由得也生出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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