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守備連的紅軍戰士們也喊著口號回敬他們：&ldo;這是反革命！&rdo;

&ldo;解除這些壞蛋的武裝！&rdo;

大會開得很長，群情激憤。守備部隊為數不多的共產黨員中，有一個激動地對福明說：&ldo;你應該出來說話呀，福明同志！瞧瞧，你的騎兵在搞些什麼名堂啊！&rdo;

福明的鬍子裡暗藏著微笑。

&ldo;我不是黨員，難道他們會聽我的話嗎？&rdo;

他沉默了一會兒，在大會結束前，早就跟營長卡帕林一起兒走了。在回維申斯克去的路上，他們談了目前的形勢，而且很快就找到了共同語言。過了一個星期，卡帕林在福明的住處，當面對他說：&ldo;或者我們現在就幹，或者是永遠也不幹，你要明白這一點，雅科夫&iddot;葉菲莫維奇！應該抓緊時機。現在是很好的機會。哥薩克擁護我們。你在區裡的威信很高。居民的情緒‐‐簡直好得不能再好啦你怎麼不說話呀？下決心吧！&rdo;

&ldo;還有什麼決心可下？&rdo;福明皺著眉頭看著卡帕林，慢騰騰地拉著長聲說。&ldo;這是早已經決定的啦。只是要制定一個計劃，要馬到成功，別讓蚊子叮到鼻子才行。我們來談談這個問題吧。&rdo;

福明和卡帕林之間可疑的友誼關係，並非絲毫未被發覺。營裡有幾個共產黨員組織了對他們的監視，把他們的懷疑報告給頓河肅反委員會政治局局長阿爾捷米耶夫和軍事委員沙哈耶夫。

&ldo;不能草木皆兵嘛，&rdo;阿爾捷米耶夫笑著說。&ldo;這個卡帕林是個膽小鬼，他又能搞出什麼名堂來呢？我們要對福明進行監視，我們早就在注意他啦，不過福明也未必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純屬無稽之談，&rdo;他斷然下結論說。

但是進行監視已經晚了：陰謀分子已經商量好啦。暴動要在三月十二日上午八時打響。他們約定，這一天福明率領全連人馬全副武裝去進行早晨的遛馬，隨之對駐紮在鎮郊的機槍排發起突襲，奪取機槍，然後協助守備連對地區各機關進行&ldo;清洗&rdo;。

不過卡帕林心裡還有點兒嘀咕，覺得全營未必都會支援他。有一天，他把這一估計告訴了福明。福明仔細聽完他的話說：&ldo;只要能把機槍都奪過來，此舉就算成功，我們就可以一下子把你那個營鎮壓下去……&rdo;

對福明和卡帕林進行的嚴密監視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他們很少見面，即便見面也是談公事，只是在二月底，有一天夜裡，有一個哨兵在街上看見他們倆。福明牽著一匹備著鞍子的馬，卡帕林和他並肩走著。問口令時，卡帕林回答說：&ldo;自己人。&rdo;他們走進卡帕林的住處。福明把馬拴在臺階的欄杆上。屋裡沒有點燈。下半夜三點多鐘，福明才出來，騎馬回到自己的住所。這就是收集到的全部情報。

軍區軍事委員沙哈耶夫把自己對福明和卡帕林的懷疑，用密電報告了頓河地區部隊司令。過了幾天，得到了司令的回電，批准解除福明和卡帕林的職務並逮捕他們的請求。

在軍區黨委會會議上決定：用地區軍事委員會的命令通知福明，調他去新切爾卡斯克，聽候部隊司令的調遣，請他把騎兵連交給副連長奧夫欽尼科夫指揮；當天就藉口卡贊斯克發現了匪幫，把騎兵連調往卡贊斯克，然後夜裡逮捕那些陰謀分子。決定把騎兵連從鎮上調走，是因為怕這個連一聽說逮捕了福明會暴動。請守備營的第二連連長，共產黨員特卡琴科把可能發生暴動的情況告訴營裡的共產黨員和各排排長，叫他們提高警惕，命令駐紮在鎮上的一個連和機槍排作好戰鬥準備。

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