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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

&ldo;今天你喝酒喝多啦，米哈伊爾。&rdo;

&ldo;快別說這些啦！我絕不比你醉得更厲害。既然部隊不信任你，這兒也絕不會怎麼信任你，要明白這一點！&rdo;

葛利高裡沉默了一會兒。他無精打采地從盤子裡拿起一塊醃黃瓜，嚼了嚼，又吐了出來。

&ldo;我老婆把基留什卡&iddot;格羅莫夫的事兒告訴你！&rdo;嗎？&ldo;米哈伊爾問。

&ldo;告訴我啦。&rdo;

&ldo;他回家來，我也很不舒服。我一聽說，當天就……&rdo;

葛利高裡的臉刷地一下子變得煞自，他氣得眼睛瞪得圓圓的。

&ldo;你怎麼，把我看成‐‐基留什卡&iddot;格羅莫夫啦？&rdo;

&ldo;你別嚷嘛。你哪點兒比他好啊！&rdo;

&ldo;好啊，你知道……&rdo;

&ldo;這還有什麼可知道的。一切早就都知道啦。還有，難道將來米吉卡&iddot;科爾舒諾夫回來啦，我也應該高興嗎？不，你們最好還是不要回村子來。&rdo;

&ldo;你覺得這樣對你更好嗎？&rdo;

&ldo;對我，對全村的人都好，大家可以過得安穩一些。&rdo;

&ldo;你不要拿我跟他們比！&rdo;

&ldo;我已經對你說過，葛利高裡，你沒有什麼可委屈的：你並不比他們好，而是更壞，更危險。&rdo;

&ldo;我怎麼就更壞，更危險？你在胡說些什麼呀？&rdo;

&ldo;他們是些小卒，可你卻搞起了整個的暴動。&rdo;

&ldo;我沒有搞起整個的暴動，我不過是一個師長。&rdo;

&ldo;這還少嗎？&rdo;

&ldo;什麼少啊，多啊‐‐問題不在這裡……如果不是那次聯歡會時紅軍戰士想要於掉我的話，我也許根本就不會參加暴動。&rdo;

&ldo;如果你不是軍官，那誰也不會動你。&rdo;

&ldo;如果不徵召我去服役，我根本就不會當軍官……好了，這話說起來就長啦！&rdo;

&ldo;又長，又下流的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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