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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齊先生，許久未見，您一切還好嗎？」畢爾沃斯問候道。

「託您掛念，一切都過得去。」齊一鳴也不過於熱情，伸手請畢爾沃斯坐下。

兩人簡單地寒暄了幾句，說了一些之前見面的趨勢，又回顧了雄貓案中兩個公司的愉快合作，差不多把氣氛烘托到位了，齊一鳴這才問道：「畢爾沃斯總裁，無事不登三寶殿（英文裡有這個諺語，字面意思是『沒事兒不會去廟裡』），這次專程來到中國，我相信您肯定是有一筆大生意要照顧我們，對嗎？」

畢爾沃斯眉頭一挑，笑道：「您真是敏銳，齊先生。是的，格魯門與沈飛之間有著良好而順利的合作關係，兩家合力能夠做出許多令人稱讚的成績。所以，我也期待我們兩家能夠做出更多的完美產品，共同取得發展。嗯，事情是這樣的，在1983年的時候，美國海軍放棄了f-14d和a-6f的改良計劃，而全力推進先進戰術攻擊機（ata）計劃，我們公司與諾格洛普、lvt一起為一個小組，與通用動力和麥道公司的小組競爭這個標。」

說到這裡齊一鳴這個瞭解大量軍事裝備發展資訊的內幕人士哪能不清楚，他張口道：「a-12復仇者ii式攻擊機？」

八十年代時，美國人已經看到了未來航空器發展的最主要的潮流，那就是隱身。所以美軍研製了一批最早的隱身飛機，也開啟了不少的研製計劃。f-117、sr-71、b-2等都是這一時期的產物，而沒有生出來的也有一些，a-12復仇者ii就是一個典型。

a-12是美國海軍為了獲得可深入敵境、具長程隱身突防打擊能力的新一代攻擊機，其實就是瞄準陸軍有了f-117這個帶著戰鬥機編號的攻擊機，自己也想要有一個。這個計劃在九十年代初就夭折了，雖然主要原因是蘇聯垮掉，美國大幅度縮減國防預算，但更重要的原因是這些公司缺乏研製隱身飛機的能力，技術也不成熟，為了騙錢忽略了技術研發的困難度，也就是過於樂觀了。

其實此時美國人對於隱身的瞭解還是很有限的，於是他們這一時期的隱形飛機基本上都是f-117和b-2那樣怪模怪樣，基本上靠犧牲氣動性換取小rcs的東西。直到九十年代的時候，美國人才在研製f-117和b-2的基礎上，融會貫通了隱身技術，將氣動、隱身等不同因素結合折衷，搞出了f-22這樣的一代神機。

畢爾沃斯驚訝道：「原來齊先生是知道的啊。」他也不奇怪齊一鳴為什麼知道，齊一鳴顯然是中國有一定地位和影響力的涉軍裝的高官，能夠接觸到很多訊息，再加上ata計劃也不是完全保密的，不像是sr-71黑鳥、b-2那些遮遮掩掩得厲害。

齊一鳴好奇地問道：「ata不是已經發包給了通用和麥道的他們了嗎，為什麼格魯門還持續跟進？」

畢爾沃斯笑道：「我下面所說的話可能有些犯忌諱，本來是不應該跟齊先生說的，但是什麼事情都要分情況嘛。麥道和通用他們搞的a-12十分不順利，海軍和國防部的人在不久前組織了一次臨時的檢查，發現他們的設計小組存在比較嚴重的技術和管理上的問題，如果按照之前的打算，製造全尺寸的原型機就要超支9億美元，因為他們很多關鍵性的技術，諸如複合材料加工和處理作業、機體氣動力設計、全機重量等，都存在嚴重的瑕疵，五角大樓十分震怒，並且揚言要重新進行招標。」

「那這些又跟我們沈飛什麼關係？」

畢爾沃斯神秘一笑，又道：「不久前，貴國對臺灣島上的流亡政權進行了打擊，出動了一種新型的攻擊機，我們尚未得到確切的訊息，不過據說陸戰隊在得到這款攻擊機的有關資訊後，傳出了要放棄av-8b，引進貴國技術製造這種載彈量又大、又具備短距垂直起降能力，甚至特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