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影射地回答幾句，金球獎有了收視率，媒體有了話題，珍妮弗也出了氣，完全是多贏局面。

珍妮弗和喬什這對小情侶臉上果然也都浮現出瞭然的笑容，就是瓊恩、瓊恩媽媽這樣的觀眾都有些激動了，瓊恩的心情又興奮、又緊張又矛盾：她又希望珍妮能說幾句解氣的話，彷彿這樣就能慰勞這些天為她怒罵瑞茜的粉絲，又不希望珍妮弗說得太過分，那似乎會有損形象，也會為自己帶來麻煩。這種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糾結心情，就連瓊恩自己都梳理不清楚。

“well。”出人意料的是，珍妮弗並沒有迴避的意思，反而是帶著心知肚明的笑容，禮貌而又曖昧地回答，“我對自己一直都是很有信心的，當然我知道我的競爭者都很優秀，不過我對金球獎評委也一向很有信心，我相信評委們不會被外界言論干擾，能做出公正的判斷，所以不論結果如何，我都能夠接受。”

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提到了競爭者和外界言論，包括說對評委有信心，這其實都是很充分的訊號了——但又比直接說瑞茜‘不酷’要婉轉優雅得多，再加上珍妮弗似笑非笑的表情非常耐人尋味，不僅僅是瑪麗亞被說得只能連連點頭，就是電視機前的粉絲觀眾也都大感滿意。

珍妮弗的回應很酷！她沒有裝傻，或者發表一些看似大度的言論，很明顯，她對瑞茜的事也很介意，只是不方便直接表明，不過這樣的表態對於粉絲來說也足夠了，他們最不希望的就是自己在網上和生活中大批瑞茜，而珍妮弗的回應卻彷彿自己根本都不在意，這會讓他們有種努力落空、熱臉貼冷屁股，被偶像拋棄的感覺。當然，如果偶像拉下臉數落瑞茜的不對，那也會讓他們大失所望，珍妮弗現在的表態就讓人感覺很舒服，甚至是覺得她很厲害，很酷。

“你們有沒有覺得今晚的珍妮弗非常帥，非常power。”skype群中，瓊恩的一個網友說著，“從來沒有見過珍妮弗生氣，我有點迷上這樣的她了。”

skype群，粉絲論壇，八卦論壇的新聞轉帖中，不斷有人說出類似的話，也有人熱情地回應著，“以前從來沒發現珍妮弗有這樣的一面。”

“如果我們認真想想的話，會發現珍妮弗其實非常厲害，只是她以前從來不表現出來。我是說，五年前她還只是個無名小卒，但現在她已經有了一切，她好像從來也不會迷失和懶惰，和林賽.羅翰、布蘭妮.斯皮爾斯比起來，她就像是活在另一個世界——贏家的世界。”

“我越來越崇拜她了。”

“她真是個強悍的女孩！”

當珍妮弗和喬什進入會場，和明星們寒暄的時候，在洛杉磯一處公寓裡，吉姆正透過一臺專用電腦，經過層層代理伺服器，檢視著傀儡師軟體實時回饋的關鍵字掃描報告，他自己也在各種網站上游逛著，檢視網民們對於珍妮今晚表現的回饋，評估著傀儡師介入的時機和措辭，雖然是否需要傀儡師介入，如果介入又該怎麼措辭，這都要由珍妮來做最終的決定，但吉姆也不會放棄自己嘗試，只有這樣他才能越來越瞭解珍妮弗的運作思路，向著這個他心中的網路營銷大師靠近。

“很好。”一旦離開大夢迴到自己家裡，吉姆就完全成了宅男形象，他一邊飛快地瀏覽著網頁，一邊神經質地揪扯著格子襯衫的邊，“轉化得太快了，居然無需介入就已經有人提出了girl power的概念，酷……酷酷酷……”

而此時的電視機前，觀眾們也正出神地望著一樣是容光煥發的瑞茜走上了紅毯——或者是不以為然，或者是暗暗咒罵，或者是欣賞喜愛，比起網民們的激烈態度，更多的電視觀眾對瑞茜案其實也不是那麼在乎，畢竟，沒有什麼明星是不出么蛾子的，和吸.毒、種族歧視這種傳統的雷區相比，瑞茜醜聞對於一般的電視觀眾來說其實也已經很遙遠了，他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