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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
孫淡也知道大禮議一事關係重大,皇帝也知道自己是個有一定影響力的人,至少就目前而言,孫淡在士林中也有一定聲望,可代表一大批讀書人的意願。皇帝這是在逼他站隊啊!
可孫淡也知道這時不能貿然答話,大禮議的結果什麼以群臣的失敗而告終,可在天下人看來,正義屬於楊廷和和楊慎他們。若選擇站在群臣那邊,固然可以博得一個好名聲,卻要將皇帝得罪到死。
若選擇站在皇帝一邊,將來固然榮華富貴一生,可卻要揹著一輩子的罵名,一輩子在士子們面前抬不起頭來。譬如後來的張璁,固然身居高位,可在天下人眼中卻是小人一個。
微一思索,孫淡決定打醬油:“乾坤都握在陛下手中,皇上的心比日月還明亮。”
皇帝狠狠地看著孫淡:“朕的心思朕自己知道,朕用你孫淡,用的是你的智謀和坦誠,朕現在要聽你說。”
孫淡早就預料到皇帝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心中也不畏懼,只裝出一副斟酌了半天的樣子,才鄭重地說:“孫淡認為,一個人只能有一個父親,這種事情要慎重。”
“對,朕就知道孫卿家你不會讓朕失望的。”皇帝聽不出孫淡話中的意思,點點頭,終於咆哮起來:“父親怎麼可能亂認,還是你以前同王仙長說過的那句話,朕進京是來做皇帝的,不是給人做兒子的!”
他大聲叫起來,一張臉都扭曲了:“朕自己的父親都不能認了,非得要讓他們給朕指定一個,如此咄咄怪事,千古聞所未聞。他毛澄說什麼他那個提議可為君父分憂,一片赤忱,如果大臣中有所反對,就是奸佞,論罪當斬……朕看,毛澄才真該斬首。”
發洩完心中的怒火,皇帝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失態,大袖一揮:“孫淡,剛才司禮監的人也說了,對毛澄的這分奏摺要狠狠駁斥,你的意見呢?”
孫淡將眼皮一耷拉:“一切但憑聖斷。”萬言千當,不如一默,大禮議這湯渾水,咱就不去趟了。還是安靜去做七品知縣,然後教小太監們讀書要緊。
“你……”皇帝被孫淡氣得笑出聲來:“孫淡你別裝糊塗,朕要聽你的真心話。”
孫淡倒有些頭疼了,也不直接說這事,只道:“陛下對君臣關係是怎麼看的,或者說對君權與相權的關係怎麼看?對了,我大明朝不設丞相,可就目前而言,內閣大學士和司禮監掌太監在實際上也擔當著丞相的職責。”
皇帝有些奇怪,知道孫淡不會無的放矢,也冷靜下來了:“朕自然有看法的,孫卿有話直說。”他一屁股坐在蒲團上,指了指地板:“且坐下說話,朕今日就與卿坐而論道。”
孫淡侃侃道:“自古以來,君臣之間的關係是以治國話語權為支點的制衡關係,如同一個蹺蹺板,皇帝這頭高了,臣工那頭就低;而臣工那頭高了,皇帝這頭就低。所以,出名君的時候,通常就少有賢臣;而出名臣的時候,往往就不見名君。當然,開國之時除外。
陛下自從由大明門進了北京在奉天殿下榻的那一刻起,就在這如同蹺蹺板一樣的遊戲中,在高高的那一端。
陛下和臣子們的對國事的話語權從那一刻就開始了,如今,陛下以群臣不可避免地有一番較量,這個較量的起點就是皇考之爭。陛下進北京時,雖然進了大明門、下榻在奉天殿,但是僅僅是繞過了皇考之爭的核心,並沒有解決皇考的實質性問題。”
皇帝靜靜地聽著,不住點頭,嘆息道:“朕自登基以來,一直都覺得無法施展,好象被人捆住了手腳,卻沒想過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如今聽孫卿這一席話,這才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
孫淡道:“就那毛尚書這份奏摺來看,表面上是毛澄一家之言。可臣下來一想,這份奏摺內閣可是看過的,卻不寫任何處理意見。臣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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