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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陳皇后也安靜下來,好奇地透過縫隙看著孫淡。

孫淡接著說:“我當時就回答道,‘只有兩條船。’。”

“怎麼可能只有兩條?”陳後一呆,忘記了同孫淡生氣,忍不住出言詢問。

孫淡輕輕笑了起來:“一條為名,一條為利,整個大運河中來往的無非就是這兩條船。司馬遷在《史記》中說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除了利,世人的心中最看重的就是名了。多少人辛苦奔波,名和利就是最基本的人生支點。那麼,莊子又是怎麼看待名利二字的呢?”

再沒有人說話了。

孫淡的聲音平靜而恬淡地在屋中響起,“這也就是我今天所要講的《莊子》,首先,我說一說莊子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好象過了很長時間,又好象很短。

反正孫淡是說得口乾舌燥,一篇于丹的〈莊子心得〉被他從頭到尾背了一遍,也費不了多少工夫。

看陳後也不是一個有多大學問的人,老實說于丹的東西很淺顯,只適合給像陳皇后這種程度的學生掃盲。若換成內書堂那群學員,這種東西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嚴格說起來,于丹不過是一個學術造星時代的產物,同學術大師還有很長的距離。不過,她是遇到了社會上剛興起的那股國學熱,又上了百家訪臺那個平臺,這才產生了極大的影響。

但不可否認,她的東西非常好看,有一種獨特的趣味。

陳後聽得入神,只覺得心中一片平靜,先前的煩躁和惱怒再也尋不到了。

這個時候,孫淡恰恰將〈莊子〉講完。

只見他長袍一揮,如清松一樣站在陳後面前,面上掛著恬靜的笑容,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

陳後感嘆:大哉斯言,想不到所謂的聖人之言也可以這麼講,也能用這麼簡單的話就說得分明……這個孫淡,真不愧是當朝首屈一指的大名士……雖然長相普通,可那種風度氣質,卻將天下間那些所謂的名士才子都比下去了……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一想到這裡,陳後心中一顫。

耳朵邊傳來一陣咕嘟的聲音,忙將已經陷於繚亂的目光收回來。

她嘆息一聲:“孫卿你說得句句在理,可孔子有一句,‘樹欲靜而風不止’,李康也說過‘木秀於林,風必催之’,有的人就是看不得別人比她高一頭啊!”

孫淡知道陳皇后是不肯放過自己的,今天無論如何要讓他表態。

他想了想,說:“有一個人,他得到了一張天下無雙名貴的紫檀木弓,這把弓非常重,很壓手,這恰恰是勇士所要的,這個紫檀木,多年的古木,非常的沉實,壓在手上非常好用。然後這個人看了半天這個弓,說這個弓是天下最好的良弓,它在使用的時候肯定是最好的,但是它不夠華美,太樸素了,怎麼辦呢?說紫檀木既然有這麼大弓柄,所以他就找了一個天下的能工巧匠,說你在這上面給我雕刻整整一幅行獵圖,這個巧匠當然盡展他身上的技巧,惟妙惟肖,把整個這個弓柄上畫了一幅行獵圖,有奔跑的馬,有追逐的獵物,有搭弓射箭的人,有天上的太陽,地下的土地,把這個弓雕得到處都是花紋,主人拿到手裡說,這個弓現在才真正叫做至極完美,最好的一切都加在它身上。這個時候他搭弓引箭,用力一拉,嘣的一下,弓在他手裡斷了。”

陳皇后若有所思:“孫卿的意思是?”

孫淡一咬牙:“娘娘已是六宮之主,又何必跟人爭。別人臧也罷否也罷,總歸不過是在他們手上的弓上刻花,做多錯多,莫若不做。此,才是老莊的智慧。”

陳皇后喃喃道:“是我,本宮已是六宮主人,再同人爭,只不過給了人攻釁我的口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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