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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品大員,權力相當於封疆大吏,眼紅啊。他夏言怎麼會不動心,只要扳倒王恕,他就有機會。”
“乾爹說的是,應該就是夏言乾的吧。”
“那麼,你覺得夏言的密摺中會說些什麼呢?”黃錦懊惱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可惡,可惜東廠如今不在咱家手上。否則,早就知道摺子裡說的是什麼了。”
陳洪早就將夏言摺子的內容猜了個八就不離十,可他才不會對黃錦說呢。這事本就是他透露出去的,如此,才有孫淡的南行。這個時候,自然要盡力打消黃錦的疑慮。
陳洪笑道:“乾爹,兒子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怎麼可能知道里面說些什麼。不過,依兒子猜測,夏言的摺子裡不外乎是彈劾王大人荒廢政務,此次大水,應該承擔一定的責任。這也是文官和言官們的習慣,朝廷一但有事,他們就風聞奏事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彈劾了再說。”
黃錦卻是一臉的擔憂:“洪兒,只怕事情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還請乾爹明示。”
黃錦愁的額頭上都長出皺紋來:“王恕這人咱家是知道的,喜歡錢,在河道幹了那麼多年,難免有些問題。怕就怕有人吹毛求疵……”他頓了一下,問:“洪兒,上個月,王恕送了多少銀子過來?”
陳洪回答道:“大約有四十萬兩,乾爹因為沒在意,兒子就自作主張將十萬兩送去了張妃娘娘那裡,另外三十萬兩都存在了陸家錢莊裡。”說著就將一大疊錢票掏出來遞了過去,全是一千兩一張的大額即兌錢票。
黃錦驚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上個月朝廷從房山那裡得了六十萬兩的稅款,全撥給南河用於修葺睢寧河堤。這個王恕一下字就從中扣出了四十萬,他自己手頭肯定還截留了一些。那……河堤……”黃錦一張臉突然變得慘白。
陳洪見黃錦嚇成那樣,心中一陣痛快。忍住笑意,裝出一副沉重的模樣點了點頭:“看起來,睢寧那段河堤根本就是豆腐渣,只怕連豆腐渣也不如。乾爹,此事卻有些不妙啊!”
黃錦聲音有些乾澀:“這兩年逢年過節,王恕和甘必達都有孝敬送來。每年的冰敬和炭火都不是一個小數目。若這事被有心人翻出來,不但咱家,連張妃娘娘都要陷進去了。咱家對錢財也沒什麼數,洪兒,你說說,這兩年,王恕一共同送過來多少銀,可有記帳?”
陳洪:“從嘉靖一年到現在,南河河道一共送過來兩百多萬兩。其中,張妃娘娘那邊都了八十多萬,乾爹得了一百多萬,都有帳本可查。”
“這麼多,咱家現在怎麼這麼多錢了?”黃錦是個非常貪婪的人,可聽到自己有偌大身家,卻不感到絲毫的高興,反有些害怕起來。他一拍椅子的扶手:“這個王恕真他娘膽大包天了,朝廷每年也不過兩百萬兩河道銀子送過去,他就扣了一大半出來,此人為了做河道總督,已經失心瘋了,該殺,應該誅三族。還有那個甘必達,肯定也得了不少好處,咱家若見了他,非生生兒杖死他不可。”
黃錦又驚又怒,不覺將一腔子恨意落到了王恕和甘必達頭上,卻不想,這貪汙的河道銀子,九成都落到了自己手上:“他孃的,咱家對錢財也不怎麼放在心上,聽說他有孝敬過來,想的不過是他的一點心意,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就讓陳洪你收著。卻不想,他們竟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洪默然跪下:“乾爹,是兒子的錯,兒子見乾爹日常過得清苦,只要是錢都收,倒給你老人家添了如許麻煩。”
黃錦站起身來,一把將自己這個得力助手輔起來,嘆息道:“此事須不怪你,也是咱家當時沒同你說得明白。外官的一點心意原也可以收,可也不是什麼錢都要啊。罷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甚意思。如今,如今夏言的密摺將南河的事情都給挖出來,卻有些麻煩,你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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