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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回答:“稟副主考大人,第二場的卷子已經開始謄錄了。第一場的卷子已經謄好,已將考生姓名封好歸擋,正得審捲了。”
趙尚書:“那麼,考場秩序如何?”
“回大人的話,一切正常。書辦、衙役和幾個同考官都在外面值守,亂不了。”
趙鑑還是有點不滿:“你們是居心要在這裡等著孫淡的新作了,哼,第二場的情形你們也看到了,孫淡做得很慢。而今天有是本科春帷的最後一場,事關重大,孫淡可沒有心思吟風弄月。”
“卻不然。”孫應奎沙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第二場的考題各位大人也看到了,看起來好象很簡單,其實卻非常難。以孫淡的才華,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做題慢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可這第三場的八股時文,嘿嘿……說句不好聽的話。那玩意兒不過是一塊敲門磚,作起來也簡單。就算換在座的各位大人,誰不是提起筆就能隨手寫他個十篇八篇的。據我所知,孫淡的八股文章可擅長著呢?
不過是三道題目,以每題兩千字計算,一共六千字。
依我看來,孫靜遠一個上午就可以作完。
剩下兩天半時間,你說孫淡又將有多少精妙的詩句面世?”
“對對對,那肯定是這樣的!”眾人都騷動起來,皆一臉的期待。
這些考官誰不是賜進士、同進士出身,都是老於沙場的考場油子。對他們來說,八股文章道不甚難,反倒是史論、策論、時藝什麼的難度有些大。
孫淡一口氣從童生考中秀才、舉人,如今竟入了會試考場,想來也是個做題高手。
今科的八股題目也簡單,對那孫淡也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嘿嘿,剩下兩天半時間,看那孫淡怎麼混?
看這情形,這會或許還真能等到孫淡的新作。
“哼哼!”趙尚書心中怒極,看一眾屬下也更不順眼了。
不過,他乃是二品高官,三朝元老。讀了一輩子書,養了一輩子氣,涵養極好,日常也不肯得罪人。
再說了,再座的各位來自京中不同的衙門,也都是各部堂的精華。只不過因為這次會師被臨時抽調過來聽他調遣,雖然是上下級關係,可眾人未必拿他真當上司看。
這也就是一個相當於現代社會臨時成立的組委會、籌備處或者辦事處罷了。只要不犯原則性的錯誤,誰跟誰呀?
因此,心中雖然窩火,趙鑑卻不想再說些什麼。只提起筆在紙上唰唰地寫著,試圖依此平息下心中那股怒火。
這個時候,孫應奎突然探著腦袋看了趙鑑所寫的字一眼,突然沙啞地笑了起來,念道:“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哈哈,趙大人原來也深愛孫淡的詩文,也在等他的新作啊!”
他同趙尚書關係密切,說起話來也隨便。
眾考官都小聲地笑了起來。
趙鑑被孫應奎著無禮地舉動氣得白鬍子都在抖動,他將筆使勁在桌上一拍:“孫大人,你這樣成何體統?”
孫應奎也有些生氣,道:“趙大人,你也是讀聖賢書的,明明就對孫淡的詩句讚不絕口,怎麼今日卻如此做派,卻心口不一。我等讀書人格物致知了一輩子,凡事都要知行合一才是正理。我也知道,你口中雖然不服氣,可私底下卻抄錄了一份孫淡的詩詞。”
孫應奎說話如此不客氣,讓大堂裡為之一靜。
趙尚書也被他說得滿面通紅。
良久,他才怒道:“孫大人,我學的是朱程禮學。陸九淵的書我可沒學過,王陽明是我後輩,我可不喜歡你們的心學。”
眼看二人因為理念之爭就要鬧得很不愉,一個人歡喜次衝了進來。
來者正是木大人,他一進大堂就笑道:“各位大人都在呀,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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