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與兔子(三十五男主發瘋,微h,雕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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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被一陣生拉硬拽,拖進黑暗之中。
她想要掙扎,又忌諱狐狸的傷。
少年的血順著肩膀往下流,他不呼痛不皺眉,好似一尊金剛不壞的雕像,一言不發,踩碎理智,身披重重未散的陰冷戾氣,將芙蕾拉進一間狹小逼仄的房。
屋內只留一盞暈暈昏黃的燈,也夠芙蕾看清,滿屋刑具,自房梁而下,垂著條條鐵鏈,生著斑斑鏽跡,道道血漬。
這是個刑房,她腿發了軟扶著牆不肯再進一步。
此時此刻,前所未有的莫大恐懼將她包裹,從他輕描淡寫的目光迸射而出的零星冷意,宛如撲面而來的萬丈風霜,將她壓倒,將她嚇得心驚膽顫。
她渾身都冷得發抖。
那些被關在深不見底的黑色囚房裡記憶彷彿活了過來,伸出道道利爪向她撲來。
“不不…”才回聲的喉嚨又要啞掉,出聲僅是搖頭,哭喊,她抓著他的褲腿,連連叫著一個“不”字。
“知道我一般怎麼對付不聽話的人嗎?”狐狸偏頭,笑意淺淺。
他的聲音乾淨又清澈,與這陰森恐怖的刑房,格格不入,卻嚇得她步步後退。
狐狸的微笑讓她害怕,她怕得不得了。
她不知道,更不想知道。
芙蕾淚眼朦朧地搖頭。
狐狸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裡一拉。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溫熱的拂過,帶著幾分輕似柳絮的溫柔:“不知道也沒事,我們一樣一樣來,好嗎?寶貝。”
少年語氣輕柔溫和,若徐徐的風,清清的雨,只聽聲音,或許會覺得他是在溫聲細語的哄她。
這是個疑問句,但他不給她半分回答的機會。
狐狸閉眼,再睜開之時,狹長的雙目已成了淺淡冷漠的豎瞳,雪白的狐耳微動。
少年敏銳地抓住她的手腕,以她不可反抗的力道,將她兩隻手,鎖在刑架之上。
“我…錯,我,錯了…”初初尋得嗓音,她說得磕磕絆絆,她主動認錯,希翼他的寬恕。
少年轉身,修長的手指從刑具上一一拂過,動作優雅好似他撥弄的不是什麼可怖的刑器,而是在信手彈琴,各類器具在他指尖撞擊的聲音,發出輕靈的響聲,聽得芙蕾心驚肉跳。
“哪錯了?”他問得很輕快,似乎半點不在意她的問題。
“我…我不該求你救人…”
狐狸眉眼彎彎,露出燦如煙火的笑容,目光卻冷若冰刃,刀刀割向她:“看來寶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他開啟一幅嶄新的刀具,指尖滑過,挑了把輕巧薄利的尖刀,芒芒寒光映照他含笑的眼,步步走向她。
她向他低頭,向他乞求:“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寶貝猜一下,我想做什麼?”狐狸在她眼前站定,鋒利的刀刃在芙蕾眼前晃動,她連眼睛都不敢眨。
飛刀在少年的掌心一個轉悠,下一瞬抵在芙蕾喉頭之上,壓出微微一絲血線,冰涼的尖刃似蛇信,一點點舔舐她的肌膚。
狐狸盯住她,雙目一眨不眨,毫無情緒地開口,一字一頓:“我 想 殺 了 你。”
字字句句,像火星落下,灼燒她的心。
她又驚又懼,眼淚撲朔著往下掉。
利刃蜿蜒而上,貼著她小巧的下巴,飽滿的嘴唇,再停在那雙,讓他百般著迷的玫瑰色眼睛之下。
此時此刻,這雙令他痴迷的眼,水波濛濛,泛著深不見底的絕望,淒涼又絕麗,她美得令他神魂顛倒。
他凝望著她,似乎自她水光粼粼的眼底,窺見她那小小的,正蜷縮著哭泣的靈魂。
在祈求諸天神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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