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與兔子(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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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蕾憑藉本能,悄悄收縮穴肉,夾緊他,她機敏地發現每當她這麼做時,狐狸總會在她耳後加重呼吸,一道熱氣騰騰的氣息隨之落在她膚肌,他再溫柔地親吻她的後頸,吮住她的耳朵,低低地說一句寶貝好棒。
說這話時,狐狸的聲音很輕緩,宛如行吟詩人在情人窗前慢奏一支靜謐的小夜曲,委婉纏綿,和著風聲,靜靜流淌。
她沒有力氣再動,累得額上冷涔涔,狐狸便提著她的腰,兀自聳動起來,他的溫情細語,似乎讓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若非胸口的薔薇尚未結痂,連芙蕾都不經懷疑,方才的兇殘是否只是她的那一場還未醒的噩夢,或是說,此時此刻,才是一場幻夢。
不知過去多久,狐狸抵住深處射了出來,灼熱的激流燙的芙蕾一哆嗦,過於敏感的身體顫抖著又陷入直如雲端般的高潮中。
直致射精結束後,狐狸也沒有出來,像是在享受溫熱的內裡包裹,他捏著芙蕾的臉,不知今夜第幾次吻她,狐狸格外喜歡親吻這個表達親密的動作,兩人唇舌交纏之間,好似連心都在緊緊相依,毫無距離。
其實芙蕾也很喜歡狐狸的吻,與他在性事上兇惡不達目的不罷休不同,他親她時,像一位優雅溫和的小紳士,只專注於吻她,而那雙一向冷視它物的瞳仁,也點最上鮮活的顏色,好似天邊月光蜿蜒灑落,她能觸手可得。
彷彿有一瞬,她短暫地觸到他那顆冰冷的心,見證它為她融化。這是否是真實,又是否是一場人為的幻覺?誰可以回答她?
狐狸退出她的身體,整理好衣物後,用手撥弄著吐著點點白露的穴口,表情愉悅而滿足,他欣賞著她,為她身體被他折騰出的每一寸,為她的一舉一動著迷,他從衣櫃裡翻出一件簡陋的白大褂,給她套了上去,他惋惜地笑了下,有些可惜那些漂亮的傷痕被一點點遮住。
她裡面什麼都沒穿,他卻笑著說:“我喜歡你被我弄髒的樣子,很美。不要流出來,知道了嗎?”
他是在說他射進去的精液,鼓鼓囊囊,塞滿她的身體,那麼多又那麼濃,這麼過分的要求,卻又不給她半點拒絕的權力。
狐狸用一個寬大的灰色斗篷將她罩了起來,又將她抱在懷裡,持續失血讓狐狸的面色蒼白如紙,兩片唇毫無血色,似乎真成了被精心雕刻的石膏像。
芙蕾看得心驚膽顫,儘管不知道他要帶她到哪兒去,但也實在害怕他在半路暈倒,她提出可以自己走,卻被狐狸斷然拒絕。
給出的理由是不想她被任何人看見,芙蕾因此有點悶悶不樂,狐狸拍拍她的屁股,有些疲倦地笑:“聽話,寶貝。”
芙蕾抿緊唇,沒有再說什麼,任由他七拐八拐,穿過夜色相掩的長廊,走過燈火通明的大廳,直到推開一扇門,她探出一雙眼,看清裡面有幾個她曾見過的熟悉身影。
其中一個是銀瞳少年,也就是十九,他聞到濃烈的鮮血味,先是罵了一聲:“媽的,狐狸你是瘋了還是不要命,搞這麼大的陣仗?”
狐狸旁若無人地向裡間走去,招手:“替我準備一些醫療工具,多謝。”
“喂喂喂,我還沒答應呢!你等下——”十九還想說什麼,被一個緊緊盯著芙蕾的紅髮女人止住,她衝十九搖頭,看向芙蕾的目光銳利無比,似乎能穿透她的內心。
芙蕾立刻回想起來,她見過她,在宴會廳——那個衣袍上繡著黑色鳶尾的女人,她瞪大眼,強作冷靜。
她為何會在這?是來抓她的嗎?
芙蕾握住狐狸肩膀的手指有些緊。
狐狸低頭,咬住她的耳朵,溫聲詢問:“怎麼了?”
芙蕾緊抿著發白的唇,胡亂答:“我有點困。”
狐狸止住腳步,皺眉看她。
芙蕾察覺到不對,忙看向狐狸,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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