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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飛快補一句:“反正你也不准我用。”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江棲鶴語氣涼絲絲的,“收好,然後站到那邊去,將你們懸劍山莊的《出雲劍》練一遍給我看看。”
“出雲劍?”
陸雲深的回答令江棲鶴詫異,他不甚明顯地皺了一下眉,道:“你現在能如常人般對話,我以為你至少記起了一些。再者,上午你與沈妄對招時,使的都是出雲劍中的招式。”
“我什麼都想不起……”陸雲深垂下腦袋,“我只記得你。”
“我?”江棲鶴撩起眼皮,“是白玉臺風雲大會還是後來歇夜城偶遇?”
“我不知道是哪在。”陸雲深眼底有些茫然,“應當是一個小鎮,也是春天。”
江棲鶴摸著下巴“唔”了聲,“可我就與你見過那兩次,你記錯或是認錯了吧?”
雖是問句,但江棲鶴說得肯定。
這樣一來便能想通,陸雲深為何對他好,為何不管不顧拼命保護他。
但不知怎麼的,江棲鶴竟覺得心頭空落落的。
他輕聲一嘆,又笑起來,“真是個傻子。”
“不是的!”陸雲深卻發狠搖頭,“我才不是傻子,那個人就是你!”
陸雲深記得那人,烏黑長髮淺色眼眸,眼角點著一顆小痣,笑起來就像驚擾春夜的花。
那人說他叫江棲鶴,意為江邊棲息的野鶴。
那人還說自己是個打油詩人。
有一次,他望著遼遠的江面,吟出一句“江岸棲野鶴,平陸垂雲深”。
“對仗似乎不工整,不過將就吧,我聽著還行,挺閤眼前的景的。”少年的他在陸雲深耳畔輕笑,說話習慣與現在一般,不太願意用力,但在陸雲深聽來,他的聲音就像悠揚清越的琴音,緩慢而來,款款動人。
“你喜歡這句嗎?哎,不管了,你覺得不好也必須喜歡。”少年的他也愛這般自作主張,不過陸雲深向來縱容。
“我喜歡,很喜歡。”
銀白長髮隨著動作輕顫,陸雲深眼眸越瞪越大,水光幾欲溢位,“就是你,是你把我忘了!”
話到最後,他用上了吼,聲嘶力竭、低沉喑啞,說完他將枯榮劍往江棲鶴腳下一丟,轉身跑去二層那一頭,在角落裡蹲下。
陸雲深沒在方韻之那兒找到繡著鶴紋的衣衫,便退而求其次換了身白。他白衣白髮,從身後看去,像是雪做的人。
少年模樣的他身形單薄,肩膀更是瘦削,在昏暗的角落中一聳一聳,明顯是在哭。
江棲鶴看了眼窗外只餘半絲光線的天幕,抬手招來一陣風將枯榮劍捲起,慢慢走過去。
“你別哭。”江棲鶴面對著陸雲深蹲下,枯榮劍擺在兩人中間,和著主人的壓抑哭聲,透出悲傷消沉情緒。
江棲鶴第二次見陸雲深哭,第一次是陸雲深以為他死了的時候。
這次不如上次哭得放肆,而是緊咬下唇,企圖將所有聲音嚥下。
“那你講與我聽好不好?你記得的那次,我們是如何相遇的?”江棲鶴聲音前所未有的輕柔,好似對面的不是叱吒風雲的懸劍山莊莊主,而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陸雲深用衣袖抹了把臉,把頭埋進臂彎,“我要你自己想起來。”
“你看,我都已經死了五百年,現在吧可以看做是我的新生。比起別的新生嬰孩不能記事無法自理,我已經算很好了,起碼認出了你。”江棲鶴不要臉的話張口就來,“你應該體諒一個才新生的我,將我不知道的事情說給我聽。”
白髮少年用鼻子哼出一聲。
“陸大莊主。”
“陸雲深。”
“小白。”
江棲鶴換了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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