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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狗官為了祭祀龍神搶走多少牛羊牲畜,童男童女,卻又求來幾場雨?一場也無,可見大齊國運已到了盡頭,連老天爺都不肯賞臉。你看看這檄文寫的何其猖狂,下旨命上天布雨,狗皇帝當自己是天神下凡不成?別求不來雨,反被晴天旱雷當場劈死。”
一眾屬下聽了這話紛紛仰頭大笑,好似已經看見狗皇帝焦黑的慘狀。
起義軍上層因嚐到了權利的滋味不肯輕易罷手,故而對所謂的求雨嗤之以鼻,下層民眾卻依然敬畏皇權,對此事隱隱抱著期待。但無論起義軍上下是否同心,檄文的傳播還是起到了預定的效果,西南的戰火終於暫時停歇了。
兩日後,在西南最高的山峰飛來峰上,軍隊用木板搭建了一座高臺,高臺四周豎立著許多直指天空的圓筒,周允晟穿上最華麗的一件龍袍,戴上十二毓冠冕,一步一步走到祭祀臺的邊緣,震動雙袖徐徐跪下,仰望天空默然禱告。
他曾經當過祭司,做過神明,只需稍微改換一個眼神或表情,自然而然便能散發出高貴聖潔的氣息。飛來峰上除了隨行官員,還聚集了許多未曾參與謀反的州府民眾,更有陳十三派遣的探子安插在其間。他們被士兵攔在祭祀臺外圍,原本還吵吵嚷嚷,議論不斷,看見俊美的帝王似踩著祥雲一般乘風而上,便都安靜了,只能痴痴呆呆的望著他。
“血祭。”帝王分明跪在幾百米開外的臺上,這句話卻清晰的傳入每個人耳裡,那激昂地,似刀兵相撞的嗓音讓人耳根發麻。原來這就是皇上的聲音,滿是威儀,又仿若天籟。
絕大部分民眾未等祭祀正式開始,就先被帝王的嗓音攝去了心神,待弄明白“血祭”兩個字的真正含義,不由暗暗叫好。
只見西南的貪官汙吏被一個一個押到臺下,書記官每念一個名字,劊子手就手起刀落斬殺一人頭顱,直砍掉五十五個頭顱,將之堆成一座人頭塔,才又有三人被帶上已染滿鮮血的空地。他們分別是西南提督,西南巡撫,西南道臺,撇去自刎而亡的西南總督,可算是西南最具實權的三位人物。曾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三人,眼下正狼狽萬分的綁在刑架上,被劊子手一刀一刀片下身上的肉。
凌遲處死無疑於大齊最殘酷的刑法,百姓們只聽說過,從未見過,即便對這三人深惡痛絕,也都用手捂著眼睛,背轉身去。隨行官員俱都眼觀鼻鼻觀心,同樣不敢多看。足足割了三千六百刀,三人才終於沒了氣息,高臺之下的一大片空地已經變成了赤紅色,一股極其濃稠地,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
百姓們隔著指縫偷覷帝王神色,見他眼眸漆黑深邃,表情不喜不怒,看著不似凡人,倒更像是無情無心的神祗,越發體會到了‘天子’這兩個字的含義。貪官汙吏被盡數斬殺的痛快感消退後,漸次浮上心頭的是無邊無盡的敬畏,對上天,對神明,對皇權的敬畏。
周允晟在高臺上佈置了擴音器,足以將自己的聲音傳遍整個飛來峰頂。他嘴唇微啟,淡淡說道,“奏樂。”
跪在高臺邊緣的樂師們齊齊開始彈奏從遠古流傳下來的祭祀之樂,更有體格彪悍計程車兵站在四面大鼓前,一下一下用力捶擊。踩著擲地有聲的鼓點,周允晟將安裝好的引雨器一一指向水汽最濃郁的“巽卦”方位。安裝在引雨器中的銅鏡將烈日的金光反射到雲層中,一束一束疊加起來,竟形成一個巨大的光柱,遠遠看去像是傳說中天道降下的功德金光,耀人眼目,撼人心神。
莫說臺下的民眾看得目瞪口呆,就是見多識廣的朝廷大員們,也都變了臉色,誠惶誠恐的跪下三呼萬歲。什麼叫真龍天子,能隨手招來如此璀璨的功德金光,這才叫真龍天子!
百姓們見了跪倒一片的大臣和侍衛,這才從驚駭中回神,撲通撲通接連跪下,口裡亂七八糟的喊著萬歲。那些起義軍的探子本想來瞧個熱鬧,事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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