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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林向著眾人點了點頭，轉身對齙牙說道：&ldo;把上衣脫掉。&rdo;

&ldo;脫……？啊，是！&rdo;齙牙楞了一下，然後又是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脫了個乾淨。

&ldo;同學們，你們看。&rdo;肖林伸手一指齙牙：&ldo;他的身上有四處槍傷，兩塊彈片，都是正面受傷，迎著敵人衝鋒時受傷的……轉過去。&rdo;最後一句話又是對齙牙說的。

&ldo;他的背後一塊傷也沒有，這說明瞭什麼？說明我們綠腳兵絕不是逃兵！&rdo;

隨著肖林擲地有聲的話語，學生們中間響起了一片孜孜稱讚的議論聲。

&ldo;哇，他原來是個抗日英雄！&rdo;

&ldo;是啊，真是沒想到，你看他的牙怎麼長成那樣，好醜。&rdo;

&ldo;你懂什麼，那肯定也是被鬼子的彈片炸的，我見過一個老兵比他還慘，半張臉都是花的。&rdo;

……

齙牙愈發得意，塊塊傷疤都好像驕傲的勳章。

肖林趁熱打鐵接著說道：&ldo;我們之所以要撤退，是為了更好的打擊日寇，只有首先儲存自己，才能消滅敵人，把哈爾濱工業大學撤到關內，也是這個原因。&rdo;

那個戴眼鏡的女生又問道：&ldo;為什麼我們不能再把日本鬼子打敗？把他們趕出東北？&rdo;

肖林的聲音轉為沉重：&ldo;我們雖然在一場戰役中打敗了日軍，但是日本的綜合國力遠遠超過中國，幻想禦敵於國門之外是不現實的。現在日軍正在向東北大舉增兵，敵人的實力遠遠超過我軍，我軍只能被迫採取守勢，所以要暫時放棄哈爾濱和瀋陽。不過我在這裡向大家宣佈，只要日寇沒有退出東北，我肖林誓死不會入關！&rdo;

轟的一聲，人群中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幾名男生叫道：&ldo;肖林將軍，我們都願意參軍，綠腳兵要不要我們啊？&rdo;

&ldo;一寸河山一寸血，十萬青年十萬兵。只要大家願意，綠腳兵的大門隨時為你們開啟！&rdo;肖林衝口而出，了蔣中正幾年後的名言，又勸道：&ldo;不過戰爭是綜合國力的比拼，我們必須要認識到，抗戰是一個長期而艱巨的任務，也許要我們這一代人付出整個青春。國家現在最缺少理工科人才，你們現在的任務是好好讀書，將來在其他崗位上為抗戰做出更大的貢獻！&rdo;

那個眼鏡女生卻是個問題寶寶，又大聲問道：&ldo;肖林將軍，我們的學校沒有，課本沒有了，實驗室也沒有了，到哪裡去讀書呀？&rdo;

&ldo;課本沒有了可以再印，實驗室沒有了可以再建，只要有科技報國的決心，無論哪裡都是最好的學校！&rdo;肖林熱情地說道：&ldo;大家撤到關內之後，可以在北京重新開學，也可以繼續向後方撤退，丟在哈爾濱的東西我負責派人去找，家人和親友由綠腳兵幫助聯絡，如果願意的話，也可以撤到關內，去北京，去綏遠，工作生活都沒有問題。&rdo;

說到這裡，肖林轉身請過張學良，對學生們介紹道：&ldo;這位就是東北邊防軍總司令張學良將軍，也是東北抗戰的總指揮，大家有什麼問題可以和張學良將軍溝通……&rdo;

轟的一聲，學生們再次迸發出巨大的熱情，原來張學良將軍也來了，無數的學生湧了上來，把張學良圍在中間。

肖林卻轉身來到莊自凡跟前，笑著說道：&ldo;莊校長，您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