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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玲瓏想道。
沒辦法,那個害她丟人出醜的腰牌,她一時半會兒是忘不掉的了。
遠遠的瞅了瞅,少年和喻二爺只是客氣寒暄,並沒從身上拿出什麼東西請喻二爺幫他辨別。看兩人的手勢,喻二爺似是要邀他進去坐,他在推辭。過了片刻,兩人拱手作別。喻二爺下了橋,拐到右手邊,似是要去金石齋;那少年原路向前,應是跟隨童兒出府。
玲瓏和兩個小丫頭見他們走了,便不緊不慢的走過來,到了橋上。
一個小丫頭忽地“咦”了一聲,“三小姐您看,這是什麼?”玲瓏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橋邊殘留的積雪上有個黑黝黝的物事,正是方才那王姓少年給喻大爺看的腰牌。
“這應該是件要緊的東西吧?他就這麼丟了?”玲瓏不由的納悶。
命小丫頭揀起來,玲瓏拿在手裡看了看,這東西涼涼的,有點兒沉,樣子挺醜,沒什麼出奇之處。不過,這腰牌上有圖案乍一看上去是凶神惡煞般的頭像,仔細看紋路,卻像一個字型繁複的金文。
“陳?”玲瓏不確定的想道。
喻老太爺有一本手錄的小冊子,名為《陳年舊事》。陳年舊事這四個字喻老太爺親筆用金文寫的,陳字的字形,和這腰牌的紋路有幾分相似。
金文屬大篆,是繼甲骨文之後形成的文字,年代久遠,風格古樸,字形卻是有變化的。同樣一個字,在不同的青銅器上可能會有不同的形狀,譬如這個“陳”字,在金文中就有十幾種寫法。所以玲瓏也只是覺得相似而已。如果不是聽喬思柔講了陳王餘黨的叛亂、行刺,或許玲瓏根本便不會往這個方向想。
“如果我都看出來了,父親怎可能沒看出來?”玲瓏犯了尋思。
喻大爺不是金文大家,可他耳濡目染,對金文的認知肯定比玲瓏要強上許多,那是毫無疑問的。
他肯定看出來了,可是他不光一個字沒說,而且一點痕跡沒有流露出來。
“這是喻家一貫的態度吧?但凡和朝政有關之事,一律三緘其口。”玲瓏想到喻家一向只出名士、隱士,卻不出官員,若有所思。
這個時代剛剛建立的時候,玲瓏的曾祖父是本地大儒,朝廷下詔求賢,他被鄉紳父老推舉了上去。可是他不過是到京城遊玩了一趟便回了家,根本無意入仕。世上哪有那麼多淡泊名利的人,世上又有幾個男人對於權力具有免疫力,能做官而真的不想做官呢?權力在手的滋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滋味,那是多大的誘惑。
童兒帶著三個人匆匆走了回來。小丫頭忙提醒,“三小姐,有男子過來了。”玲瓏抬眼望去,只見童兒在前,王姓少年和他的兩名小廝在後,正往這裡走。
顯然,少年發覺自己丟了東西。
“我不是三小姐,我是灑掃丫頭,叫小鈴鐺,記住了麼?”玲瓏低聲吩咐。
小丫頭很聽話,雖覺莫名其妙,卻乖順的點頭。
這一行人走的很快,沒多大會兒便到了近前。童兒陪著笑臉,“小……小……”想叫小姐,卻想起方才的事,不敢叫;想叫小鈴鐺,還是沒膽子叫,不知該叫什麼了,索性不叫,指指她手中的腰牌,“這是三少遺下的,可巧被你揀去了。”
玲瓏順手把腰牌丟給童兒,“不好玩,給你吧。”背過身去,看著橋下的風景。
這會兒是冬天,一片蕭瑟,其實沒什麼好看的。
少年低沉的笑笑,“你不會替我換茶,卻會揀我的東西。”語氣中頗有嘲笑之意。
玲瓏惱怒,反正她扮的就是個憨傻丫頭,不精明,索性轉身從童兒手裡搶過腰牌扔到地上,抬腳要踩上去,“豈止,我還會踩東西呢。”少年身邊的小廝驚呼一聲,“這可是要緊物件兒!”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從玲瓏腳下搶救出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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