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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更為低沉，唐杏剛聽到這聲音就愣住了。
程斂一又問了一句，“怎麼不說話？”
唐杏整理好情緒，然後才出聲:“你怎麼知道是我？”
“你不是最喜歡數字九嗎？這個號碼都幾個九字了。”程斂一低低地笑了笑。
“就因為這個？”唐杏無語了，雖然她是喜歡九沒錯，也特地選了個很多九的數字，但這樣就認定是她，是不是有些神奇了。
“還有一點，直覺。”程斂一說話的聲音頓了頓，“因為沒人像你這麼無聊發一個字給我。”
“……我掛電話了。”唐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程斂一立馬問道:“生氣了？”
“沒有，浪費話費。”唐杏輕哼了一聲。
“就算浪費話費那也是我的，何況我每個月有五百分鐘免費通話時間，所以你不用擔心。”程斂一繼續說著。
“不好意思，我不想跟你聊了，我要玩手機去。”唐杏拒絕道。
程斂一在電話那頭嘆了嘆氣，“好吧，拜拜。”
***
唐杏掛了電話，就開始逐個試著手機的功能。
還沒開啟幾個，程斂一就到了她的面前，悄無聲息的，嚇得她差點把手機扔出去了。
“你怎麼進來的！”唐杏嚇了一跳。
程斂一撇了一眼她的手機，“用腳走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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