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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島山東進的貨,但也有是在天津進的貨,更多的是上海進的貨。
凡事就怕打聽,天津離北京近的很,魏年乾脆跟家裡說一聲,去了一趟天津。其實,魏年原是想帶著陳萱一道去,可家裡的洞子草莓正是入秋後第一茬的紅果期,離不了陳萱。天津離北京也不遠,魏年就自己帶著夥計去了。
天津那裡,幹這一行的多是經銷商,再一問,東西是從上海過來的,真正懂手工鉤花邊兒的手藝人基本沒有。魏年想了想,根本沒往山東去,直接往家裡拍個電報,就帶著夥計追本溯源的往上海去了。
魏年這次來上海,主要是打聽花邊兒的事,並不想驚動容揚。主要是,“思卿”的市場還在開拓中,生意慢慢的做上來,可要說生意有多好,一個新牌子,想在化妝品市場中殺出一條血路,並不是容易的事。
而且,魏年這次來上海,完全是為了自傢俬事。
說來,倆人相見也是湊巧,魏年上次來上海還是四月底五月初,彼時上海也是多雨的季節,只是這都七八月了,魏年不知道這南方秋雨也是說來就來。魏年出門沒帶傘,與夥計在街旁避雨,就有穿便服的助理帶了兩把傘過來,魏年是認識容揚身邊的這位劉助理的,笑著打招呼,“可真巧,竟遇著劉助理。”
劉助理把傘遞給他們,向身後示意,“容先生令我給魏先生送來的。”放下傘,劉助理就走了。
汽車的車窗始終並未落下,魏年對著後車窗頜首示意,容揚的車子在綿綿的秋雨裡緩緩開走。
既遇著容揚,就不能不去容公館拜訪了。
魏年提前打過電話,買了兩盒紅茶上門,容揚在家,難免說些生意上的事。容揚道,“‘思卿’的品牌做的不錯。”魏年謙遜一二,又說起這次來上海的事,容揚對於花邊兒這種小生意只限於耳聞,還是問魏年一句,“辦好了嗎?”
魏年道,“女師傅比較不好請,這裡的花邊兒女工,多是漕河涇、七寶那一帶的農婦在家裡編織,請了兩位女師傅一道回北京,也教一教這些編織的技術。”
容揚問魏年什麼時候回北京,聽魏年就事情辦的差不多,連用於鉤花邊的棉麻細線都買了。容揚道,“正好,我也要去北京辦事,你不如同我一道,也快些。”
魏年想到那飛機票的價錢就肉疼,魏年原不是個小氣彆扭的性子,此時卻中不禁道,“機票太貴了,一張就要上千大洋,雖然容先生會給我報銷,我也不好這樣用錢,我坐火車回吧。”
“火車要三天三夜才能到北京。”容揚眼神中帶著一絲隱隱的欣賞,同魏年道,“阿年,你的時間,遠比一張機票要珍貴。”
魏年只得卻之不恭了,想著容揚此人,雖有些個裝,但對於人才的態度還是很不錯的。
魏年心下臭美,面兒上仍是很謙遜的應了。
就是魏年的性子,其實喜歡與容揚這樣的人物結交。倒不一定要攀什麼關係,而是容揚本身的許多看法對於現在的魏年會有一定的影響及引導性。像容揚對魏年說的,“對人的生活影響很大,或者能夠影響很多人、服務很多人的生意,這樣的生意,一定是大生意。”
魏年搖頭,他是極有自知知明的,“大生意我還不敢想。”
容揚極是善解人意,“如果想賺錢,哪行最熱就入哪行,因為最熱的行當才有快錢,憑你的機伶才幹,賺快錢是沒問題的。當然,不要投資股票,許多人在那裡頭傾家蕩產。”容揚玩笑一句。
二人除了會聊生意外,容揚還送了魏年一身培羅蒙的手工西裝,與魏年道,“你來上海來的倉促,在上海,就是街上賣苦力的也會買身便宜的西裝行頭。你這身衣服應該是百貨公司的成衣,但是還能更好。穿衣雖是小事,也不要輕忽。”連帶著成套的領結、口袋巾、胸針、袖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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