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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看到，立刻撥了個語音通話過來。
周以戴上耳機，點選接聽。
“我在了，你上號沒？”
“沒呢。”李至誠的聲音懶洋洋的，“還在載入。”
周以問：“你明天不上班嗎？這麼晚還打遊戲。”
“上啊，但我是老闆我怕什麼。”李至誠停頓幾秒，換了種語氣說，“我家門口最近開了家新網咖。”
周以操作著滑鼠，嗯了一聲。
李至誠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說：“路過的時候，想起你當年的英姿了。”
滑鼠點選的聲音戛然而止，周以垂眸，眼前閃過某些畫面。
她打哈哈道：“哎呀，我那點黑歷史就忘了吧。”
李至誠笑了聲。
周以的喜好在青春期時發生過一次顛覆性的轉變，芭蕾舞變成了跆拳道，言情小說變成了電子遊戲，傳統意義上女孩子該幹男孩子不該乾的事她除了抽菸喝酒紋身全乾了一遭。
別的女同學在體育課上找了塊陰涼處扎堆聊天或趕作業，她捧著籃球在陽光下肆意奔跑。
大概也是因此，十五六歲，女孩子的身高一般都定型了，周以卻又竄了四公分，直接飆到一米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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