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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耳頸卻好似被火燒著,又熱又燙,那玉雪似得耳垂幾乎都要紅的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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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特意挑好的日子,現下正好是二月七日,再過兩天就到二月九日的會考了。不少上京趕考計程車子大概都在埋頭溫書,街上倒是空了許多,當然也有出來閒逛、想著要考前放鬆計程車子們出來遊樂。
駕車的侍衛大約先時已經得了皇帝的吩咐,從宮門出來後便直接到了城中最熱鬧的春風樓。
春風樓乃是前朝就有的,據說原本叫做狀元樓——這酒樓老闆專愛給那些有才有名計程車子們提供文會場所,也往往會給自己看中計程車子免食宿贈金銀,只求對方詩詞文墨。好些年下來,居然也真攢了不少狀元的文墨,也引得更多計程車子往樓裡來,想著沾點兒文氣或是運氣,討個彩頭也是很不錯的......後來,朝代更替,這狀元樓的這一代老闆也是個有想法的,索性便把狀元樓改成了春風樓——正所謂“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這寓意自然也是好的。
侍衛停下馬車,先與那春風樓的小廝交涉:“我家主人要訂你們三樓的春字間。”
那小廝卻是搖了搖頭:“那春字間已叫人訂了。要不然你們換一個吧。”
這侍衛乃是皇帝身邊得用的,亦是名門出身,平日裡也多有人奉承,想著自己此回是給帝后訂包廂,自是要最好的,哪裡能夠輕易妥協:“這樣,我們出雙倍的價錢,你讓之前定的那個人換一下吧?”
說著,他便伸出手從懷裡掏出一枚金子。
小廝瞧著金子,眼睛都亮了,忍不住舔了舔自己乾燥的下唇。可他卻還是不敢伸手去接,只是小聲與侍衛道:“我,我與你們說實話吧——那是鄭首輔家裡來人給訂的.......”他頓了頓,壓低聲音,指了指上頭,“你說,除了那位之外,哪個敢叫鄭首輔家的人讓位置啊?”
聽說是鄭首輔,這侍衛也有了些許的猶豫:真要說起來,便是鄭首輔本人來了也是不好與皇帝搶房間的。可皇帝與皇后今日乃是微服出來,本就不欲聲張,若真是鬧開了似乎也不大好........
侍衛想了想,只得先起身去報了馬車裡的皇帝與皇后。
聽說是鄭首輔的人定了春字間,皇帝倒是把手上的茶盞給擱了下來,挑了挑眉梢,神色極淡。
沈采采瞧了一眼,感覺皇帝這臉色大概可以歸類為冷笑。她現下想法還是十分樸素並且平易近人的,覺得既然對方先訂了,而這春風樓的廂房也不少,實在是犯不著和人搶來搶去,這就開口問了一句:“除了春字間,還有什麼啊?”
侍衛隔著簾子聽到皇后的聲音,自是不敢輕忽,垂首立著,恭謹稟道:“春風樓分別設了:春夏秋冬,梅蘭竹菊八個廂房。屬下適才已經問過了,除卻鄭首輔家裡定的春字間外,衛國公府定了秋字間........”
總之,京裡那些個王孫貴族也算是把這八個包廂定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夏和冬;梅和蘭。
沈采采想了想,便道:“不必麻煩了,就定冬字間吧。”她自顧自的下完了決定,這才想起邊上還有皇帝,這便詢問似的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正抬手要給沈采采再倒一盞茶,見著沈采采看過來的目光,這便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算是都隨她的意思。
立在車簾外的侍衛垂首等了一會兒,見皇帝沒有出聲也沒有別的吩咐,這便起身去與春風樓的小廝交涉,不一時便有人來迎著他們的馬車入內。
到下車的時候,沈采采生怕皇帝再動手動腳,搶先起身。
皇帝仍舊坐在後面,不緊不慢的提醒了她一句:“別忘了戴上帷帽。”
沈采采:“........”瑪德,他不說自己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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