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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要立皇太弟,晉王也不一定合適,元貞皇后當年懷著晉王時便受過些罪,早產生子,這才使得晉王幼時體弱多病,父兄也都縱著他,只盼著他一生太太平平,平安長大。雖說晉王身子後來養好了許多,與常人無異,可皇帝心裡大約也總覺得弟弟體弱。世人多道天子之位何等之貴,可皇帝卻深知天子身系家國,要擔何等重任,再無半點自由。皇帝是做長兄的,親眼看著弟弟長大,他未必真願意叫自小體弱的弟弟因為這個哥哥的任性而去擔這份重責........
皇帝那時候正猶豫呢,顧沅沅湊了上去,倒是正好提醒了皇帝,讓他生出試一試的意思——當然,在古代這種條件下用這種方法,她這個現代人尚且覺得有些誇張,皇帝這古代人估計也沒真抱多大的希望。以沈采采對皇帝瞭解,他肯定是做了兩手準備:若是一次不成便是天意如此,便只得立皇太弟。
結果,也不知是不是顧沅沅狗屎運,竟是真成了。當然,顧沅沅也因為這個難產死了,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倒黴了。
沈采采把事情從頭想了一遍,聯絡起皇帝告訴她的百日樂這毒的來歷,倒也可以確定皇帝與鄭婉兮也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她甚至隱約生出一點從未有過的虛榮心和一點肯定:他是真的愛我。
而這種與歷史記載和後人猜測全然不同的經過,也讓她清醒的意識到:她所面對的不是從來不是歷史上那寥寥數字寫出來的紙片人,而是真正的人,活生生的人。無論是顧沅沅還是皇帝,他們都有自己的喜怒哀樂,自己的選擇,她原就不該去用固有的印象去看待他們——當然,皇帝心機屌這一點還是和史書上寫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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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月中旬,天氣果是漸漸的便熱了起來,雖然沈采采整日裡縮在殿裡沒怎麼動彈但還是覺得外面日頭頗熱。更要命的是,因為賀家師兄弟開了藥方給她調理身體,她每天還得喝上一碗熱騰騰的苦藥汁,簡直是苦心苦肺的。
好在,皇帝把朝裡的事情略理了理,果真便又要擺駕要去行宮避暑。
因著如今內閣裡少了個鄭啟昌,現今內閣首輔劉尚德又是皇帝的人,各個都是服服帖帖的,哪裡還有什麼異議,都道這上半年朝事繁忙,皇帝是應該好好歇一歇。
比起上一回去東奚山時的帝后一人一車,這一回沈采采倒是與皇帝同坐一車。
因著身邊沒了一個兩個的電燈泡,皇帝倒是覺得輕鬆許多,這便與沈采采說了些避暑行宮的事情。雖說上回東奚山上皇帝一不做二不休的叫人拆了房子,可這事卻是可一不可二,皇帝實在沒臉再叫人去拆自己房子。
所以,皇帝也只得厚著臉皮試探了一句:“這回出來是也是有事,真要叫你一個人住著,朕也不放心,不若便隨朕一道住涼風殿吧?”避暑行宮裡頭,皇帝住的主殿便是涼風殿。
沈采采現今也沒一開始那樣排斥了,想了想也應了,只是有些猶豫:“那沅沅呢,她住哪兒啊?”
皇帝真想回一句“管她呢”,不過想了想,還是道:“叫下面的人去安排個近些的地方便是了。”畢竟,拔毒之前,顧沅沅也不好出意外。
沈采采也跟著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忽然山路一顛,她整個人順著慣性上前傾了一下,正好撲到了皇帝的懷裡,撞了上去。因為猝不及防的緣故,這一撞還真沒收住,額頭正好撞在皇帝的心口處,鼻尖都撞得疼了。
沈采采伸手揉著自己的鼻子,感覺自己本來就不高的鼻樑都要被撞得更矮了。因這事不好怪人,她便遷怒似的嗔了皇帝一眼:“你怎麼都不避一下,這麼直直的撞一下,疼死我了。”
皇帝自然不是任打任罵的那等人,立時便回了她一句:“自己撞上來的,還要怪別人?”
沈采采白嫩的雪頰微微鼓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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