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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也同時趕來。

他託著楚嬈的手臂，&ldo;很痛？林湛，你去找大夫！&rdo;

&ldo;好。&rdo;

大夫被個孩子拽過來，見他火急火燎的以為出了大事，沒想到只是芝麻大的小傷口，&ldo;哦，這上點創藥就行。&rdo;

&ldo;我妹妹手臂會不會留疤。&rdo;

&ldo;應當不會，她還小，長長總歸會好的嘛。&rdo;大夫敷衍了一句，畢竟這麼小的疤，長了就長了。

&ldo;那，你有沒有祛疤藥。&rdo;

&ldo;額，&rdo;老大夫想了想，帶著想騙點錢的心思道：&ldo;偏方有許多，你盡可以試試。&rdo;

&ldo;嗯。&rdo;

楚綏花了自己存的私房銀子，讓大夫留下一堆膏藥。

林湛送完大夫回過頭，見楚綏隨手撿起一塊石子就要往手腕上劃，忙攔住他，&ldo;你要幹什麼？不會是怕姨夫姨母責罰，要尋死吧。&rdo;

楚綏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ldo;我替嬈兒試藥。&rdo;

&ldo;哦，那我來。&rdo;林湛作勢要搶石塊。

楚綏推開他的手，語氣自然而堅定，&ldo;不用，她是我的親妹。&rdo;

林湛愣住，緩下了動作。

後來的兩日，楚綏隔著一個時辰就試一種，最後終於找到了最適合的那瓶，與此同時，爹孃也終於從鄰縣趕回家來。

雖然把藥瓶給娘親時，免不了被捱打，但是楚綏和林湛相視一笑，沒再多言。

楚嬈年紀小，還有許多不懂，她不明白為何要罰哥哥和表哥，她只記得娘親拿了一瓶油蔥汁替她敷疤痕，一抹就舒服很多。

林湛看著院子裡沒有煩惱，一蹦一跳的女娃身影，朝著邊上的少年開口，&ldo;一道疤你都受不了，她要是以後長大嫁人，被欺負了怎麼辦。&rdo;

楚綏無所謂地笑笑，&ldo;替她打回來。&rdo;

&ldo;然後呢，養她一輩子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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