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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說就不說。&rdo;

祁蘇聽到這句氣鼓鼓的話,看了楚嬈一眼。

他不慣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說起,她性子單純,就該只想些吃喝玩樂之事,楚家和林湛能護的她前十幾年不涉險惡,往後這輩子,他定要楚嬈活得都比以往還更要無憂。

收回視線,書房裡重歸沉默。

楚嬈氣性去的一向快,不久她就被蒙書裡的學問給愁的咬起了筆桿子。

之前在晉城,她與祁蘇說想學外邦話。

當時說的時候是一時興起,但祁蘇總能記得她的每一句,所以回來之後,祁蘇就給了她兩本對照著學的蒙書。

讓她每日按照寫有外邦話的那本描摹字型,等全部背出來了,素日的交談就應當不再成問題。

楚嬈不想教祁蘇看扁,當即應下,還說了頗多的豪言壯語。奈何她天生對學問這一塊並不擅長,祁蘇出門不在那麼久,沒人盯著,她雖然也背,但頁數一直遲遲停留在第五張,進行不下去。

實在是覺得無聊,楚嬈撐著下巴偶爾看看書,再抬頭偷瞄祁蘇,靈機一動。

她小手捧著書冊,&l;蹬‐‐蹬&r;走到祁蘇面前,&ldo;祁蘇,這個字,筆劃我怎麼連不起來。&rdo;

祁蘇執著帳冊的左手收勢垂至腰封,右手提筆蘸墨,在攤開的素宣上寫了一遍,&ldo;這般。&rdo;

&ldo;好的。&rdo;

才坐回位置半炷香不到,楚嬈又拿了其中一本蒙書過去,&ldo;祁蘇,這句話該怎麼讀呀,我舌頭老是打轉。&rdo;

於是,祁蘇耐心地讀了一遍給她聽。

片刻之後,楚嬈又去了,這次她什麼都沒帶,&ldo;祁蘇,你說你出去這麼久了,回來要不要考考我。&rdo;

祁蘇看了一眼木架上的銅壺滴漏,短短不到半個時辰,這是她跑過來的第三次。

明知她就是閒不住,找他消遣,祁蘇還是不想拂了她的意。

&ldo;好,你要我考你什麼。&rdo;

&ldo;唔。蒙書前五張紙上的,你都可以考。&rdo;楚嬈得意道,前五頁她背的可好了。

祁蘇攏眉,他難得露出驚訝的神色, &ldo;這些日子,你竟只看了五張?&rdo;

&ldo;是啊。&rdo;

楚嬈每日都背,但每每都是從第一頁開始,背到第五頁就背不動了。她還覺得自己的五頁很是不錯呢。

看祁蘇不可置信的模樣,楚嬈心裡很挫敗,&ldo;那我回去再背多幾頁罷。&rdo;

折身往回走,楚嬈身上的玲琅環佩在她一個轉身之間也發出清脆的碰響,叮叮咚咚,本就睡得不好,祁蘇此時更覺頭疼。

他手長一攬,就將人勾在了自己膝腿上,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ldo;我考你。&rdo;

&ldo;哦。&rdo;楚嬈側坐在祁蘇身上,大概也發現了自己腰間的響動,用手捂住小鈴鐺,&ldo;要不要我去拿一下蒙學書。&rdo;

祁蘇手勢未變,牢牢地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上,&ldo;不用,我背給你聽。&rdo;

&ldo;……&rdo;

祁蘇每背一句,楚嬈就低頭書寫一句。

他單手攏在她的腰間,手似有若無地揉在她方才撞的後腰淤青之處,既舒服又帶著一點酥癢,楚嬈有些無來由的心猿意馬。

不專注的後果,就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寫成了什麼樣子。

在報完第二十句的時候,祁蘇停住。

他將帳冊一放,手扶上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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