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張貴一提士紳之害,魏忠賢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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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辭官了?”
張貴聞知許多上辭官疏的文官在實行離任調查制度後不想再辭官後,就倍感好笑起來,且對制策司的其他大臣們道:“但這可由不得他們!”
“是啊,由不得他們,要想辭官歸隱,就得兩袖清風的離開,即便有歷年積宦,也當是合法所取,所謂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國帑民膏豈能侵吞?”
袁可立這時附和著道。
而張貴則起身又道:“沒有調查出問題的官員,或許不是因為自身清廉正直,而是還沒來得及有機會以權謀私,我們不如再想想他們辭官後還有哪些侵吞國帑民膏的可能?”
“制策司的職責就應當是為陛下提前制定出相應防範條例,所謂防微杜漸、未雨綢繆,制度的建設不能等到問題非常嚴重後再去建立,那樣可能已經不合時宜。”
袁可立聽張貴這麼說便道:“滋擾驛站是致仕離任官員和士紳最有可能侵吞國帑民膏的方式!”
“他們會透過做官的朋友獲得驛站傳票滋擾驛站,向驛站勒索車馬等費,乃至強逼當地百姓供他們役使,甚至是軍戶!”
韓爌則在這時候說道:“也正因為,也有御史上疏請朝廷裁撤驛站,這樣既省國帑,也避免官紳因滋擾驛站而造成國帑大量流失和百姓受盤剝之苦。”
張貴突然想到崇禎裁撤驛站後導致李自成起兵造反的事,便道:“裁撤驛站不可!”
“為什麼不可?”
韓爌問道。
張貴道:“裁撤驛站後,那麼多驛卒怎麼安排?朝廷不能不管他們的死活。我們變法的宗旨,是富國、強兵,同時還要惠民,所以,即便驛站制度眼下弊病叢生,也不能貿然裁撤。”
“何況,驛站的確也有朝廷切實需要的功能。改革不能怎麼容易怎麼來,得怎麼有利怎麼來,還是從導致驛站開銷過大與百姓受盤剝過重的根本上著手改革比較好。”
“那就還是隻能折騰官紳。”
陳子壯回道。
“改革就是折騰,我們也只能折騰官紳,難不成還能折騰百姓?百姓可經不起折騰了。”
張貴回道。
魏忠賢插話道:“那這事給我們東廠幹,由我東廠派官校巡視各路驛站,一旦查出有滋擾驛站者,抓!”
“東廠自己人腐化怎麼辦?”
袁可立這時問了一句。
魏忠賢:“……”
張貴這時候道:“那就文官這邊設巡驛御史官,劃區設定;東廠也設查驛監丞,劃區設定;我西廠也設掌驛千戶官,劃區設定;各自皆派一官,督察天下驛政,如何?”
魏忠賢一臉幽怨地道:“咱家沒意見,袁總憲既然擔心我東廠獨司此權會趁機胡作非為,那三方各派一官,倒也可以互相監督,省得到時候被人質疑瞞報朝廷,包庇地方官員。”
“這樣是不錯,但這就要增加不少官員,大凡改革皆是精簡機構、裁撤冗員,唯獨我大明變法一直在增加官吏。”
陳子壯這時候說道。
張貴笑道:“這也是我大明與以往朝代不同的地方。如兩宋有一大弊政就是冗員嚴重,但本朝則剛好相反,冗雜的不是官員,而是胥吏、士紳、生員。而這些人,雖表面上對朝廷造成的直接損害不大,但他們在民間包攬詞訟、盤剝生民,對老百姓造成的破壞卻很大,而老百姓能否安居樂業是國朝能否延續的根本,故而,這就需要我們增加一批正直明斷的官員去管制他們,或者發動百姓去抗衡他們。”
明末著名思想家顧炎武在明亡後,痛定思痛的總結出了導致明朝滅亡的三大害。
他認為這三大害就是胥吏、士紳、生員。
身為官紳子弟兼生員功名的他,把士紳、生員列為其中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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