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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看到他手在動‐‐他可以自救的！他可以自救的！

可他只是捂著胸口的石頭笑，裂開嘴角笑，直到最後一個氣泡從他嘴裡溢位，他緩緩垂下了頭。

重見天日時，一大群人圍著他倆哭。

&ldo;如果有來世，你們不要再錯過。鍾宸，顏緣，你們一定要在一起！一定！&rdo;眾人哭著喊出這句話時，顏緣頓時如雷轟頂，她想起來了，一切的一切……

&ldo;媽媽，如果有下輩子，我再給你當兒子。這次，我不要妹妹了，我要一個愛我的姐姐，就像你愛舅舅那樣的。我還要個好爸爸，他永遠不會傷你的心……&rdo;

兒子消失前，這樣說過。

&ldo;這樣活著，我情可自己死了，也許還能在另一個世界相遇。&rdo;鍾宸酗酒之時，這樣說過。

是啊，下輩子。如果有下輩子，鍾宸，我絕不讓你傷心難受一分，鍾宸，我會用盡力氣來愛你。如果有下輩子，我的兒子，一定會叫你爸爸。下輩子，下輩子…

不知哪裡來的疼痛擊穿了她，顏緣陷入一片黑暗。黑暗盡頭，隱隱有藍光，就像月光石一樣。

第20章 課堂重生

從劇烈的疼痛中醒來，顏緣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老舊的原木課桌，木紋深刻，黢黑油亮。桌面上，有數不清的蛀蟲洞，還有道道幼稚拙劣的刻畫。

這是哪裡？她費力的動了動手臂，粗糲的木紋劃過她的面板，給僵硬的身體帶出微微的痠麻，她抬頭看去，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一間破舊的課堂上，周圍好多小娃娃正朝著黑板背著小手念課文。

有個捲髮女人向她走過來：&ldo;顏秀芬，你怎麼啦？以前從不在課堂上打瞌睡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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