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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不一樣罷了。她將選單拿來，隨手勾了幾個菜，抬手交給服務員，然後抱臂一靠，指尖在手臂上快速輪敲，看似輕鬆，實際微微有些緊張地看著王小川的眼睛：&ldo;上次你不是說專案推進、公司管理遇到些事兒嗎？&rdo;

王小川五指成爪，大力撓了撓頭皮，眉目糾結到了一處：&ldo;就是！我這轉行也轉得太快了！跟鍾宸才半年多，就交這麼大一攤子事兒給我，我哪裡搞的過來？焦人！&rdo;

他挪近椅子，身子前傾，正要大倒苦水，就聽得顏緣輕輕巧巧幾個字，如五雷轟頂一樣，震得他頭腦發蒙：&ldo;我來幫你。&rdo;

良久，他翹起小指頭，掏了掏耳朵，又揉了揉耳朵根子：&ldo;你剛說什麼？沒聽清。&rdo;

顏緣的面容漸近，一字一句：&ldo;只要你保密，不告訴鍾宸及所有人，我幫你。&rdo;

樓梯輕響，顏緣住了口，待服務員端菜上齊，囑咐服務員：&ldo;我們要談點兒事兒，不要讓人上來打擾。&rdo;服務員立刻答應，躬身退下。

顏緣伸手為王小川添湯。

王小川吞了吞口水，像見了鬼似的看她：&ldo;顏緣，你才多大點，知道那些事情多複雜多難處理嗎？換鍾星來也夠頭痛一陣子的……&rdo;

顏緣將湯推到他面前：&ldo;你只懷疑我處理不好，沒有懷疑我不會，是不是？&rdo;

王小川啞然。從邏輯上講，他是這意思。他覺得顏緣講大話，但不知何故，卻未覺得她在講謊話。

&ldo;生而知之者，譬如鍾宸，你又不是沒見過。&rdo;

王小川更啞了。

是的。他看不透鍾宸，就像一束光照不到海底，但不妨礙他知道海的深邃與博大。近來，顏緣也隱隱給他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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