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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顯然是大一些的山洞，山洞中間突兀地立起一塊墓碑。顏石背著連戈飛走過去，離得近了，看到碑上的字。

&ot;連玉庭埋在此。&ot;

連戈飛讀著這幾個字，愣了一會兒，低下頭去。

連玉庭……連……

&ot;石頭，你知道這個人嗎？&ot;他問道。

顏石想了想，沙啞著聲音道：&ot;好像聽過……&ot;

連戈飛擺擺手，阻止他繼續摧毀嗓子：&ot;算了，出去再說，師父可能知道……&ot;

說完見顏石沒有反應，踢他一腳：&ot;走吧，你還愣著做什麼？&ot;

&ot;找秘笈……&ot;顏石低聲道。

&ot;找什麼秘笈，這裡就個墓碑，你還要挖墳不成？&ot;連戈飛高聲道，&ot;走啦！過一會兒嚷嚷餓，可沒有人管你。&ot;

顏石遵命，繼續前行。連戈飛回頭看著那墓碑，有些出神。

──他是沒有名字的。師父給他取名字時非常利落，似乎想都沒想就說出&ot;連戈飛&ot;三個字。

他曾用兩塊銅鏡看過，後背凹凸不平處，是一朵蓮花。

這種情況下，他若能去挖這墳，也就實在太厲害了。

伏在顏石背上，兩人向外走著。

十七

已經看得到房簷，連戈飛忽然開口：&ot;石頭。&ot;

顏石應了聲：&ot;嗯？&ot;

連戈飛對著他後背，輕輕開口：&ot;如果……再過五年我還不變的話，我們在一起好不好？&ot;

顏石很奇怪地回答：&ot;我會一直在山上，難道你打算五年後就下山？&ot;

……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算了，往好裡估計，也許這只是一時迷茫，再過幾年甚至會覺得好笑。

畢竟他沒有任何道理會喜歡上這樣一塊石頭。

兩個傷號回到房中，顏石為連戈飛上藥，讓他在床上靜養。連戈飛也幫他把身上那些傷都包紮好，算是可以放得下心。

&ot;對了，我掉下來之前應該打死了一隻老虎，你看到沒？&ot;連戈飛忽然想起自己忘掉的事情，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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