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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胖點好看。”嚴厲行說完後,諱莫如深的抿嘴一笑。
他也不會說些甜言蜜語來哄她,只是說了這麼一句違心的話,葉研哼了一聲後繼續埋頭拿著勺子喝粥,喝完了一碗嚴厲行又起身為她去盛了一碗。
“你還為誰做過飯。”看葉研吃得這麼香,嚴厲行思忖片刻後幾乎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葉研先是勾唇望著嚴厲行笑了笑,再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粥抿嘴道:“當然是冉信了,明知故問。”
“你倒是連飯都肯為他做。”嚴厲行這話帶著幾分冷意,還故意悶哼了一聲,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吃完飯後葉研拿著包就和嚴厲行一起上車,此時嚴厲行仍然是板著臉不說話,低頭替副駕駛上的葉研繫好安全帶之後,臉色一直都是緊繃著的。
葉研見他擺著副臭臉給自己看,便故意歪著頭望著嚴厲行疑惑的問了句:“不會吧,嚴厲行你吃醋了?”她沒想到這點小事也能讓他不開心,她說完後竟然抿緊嘴頗為得意的輕笑了一聲。
儘管葉研是強忍著笑意可還是被嚴厲行發現了,嚴厲行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這不正好稱你的心,那小子對你什麼樣你別說你一點兒不知道。”此時的嚴厲行的語氣有些不善,目光仍然望著前方小心翼翼的開車。
葉研想了想又說:“信子對我不錯,其實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以前冉信也表現得不太明顯,也沒對她說過任何煽情令她誤解的話,兩人之間一直都是姐弟關係,知道她和嚴厲行發生那一晚之後冉信才突然間爆發了出來。
“那你後來又是怎麼知道的。”嚴厲行聽後顯然不打算放過此事。
這讓她怎麼回答他,難道說是因為他們那一晚冉信就突然告白了,“這都已經沒區別了呀。”葉研說完後,偷偷瞥了一眼旁邊的人,怕嚴厲行誤會她也不想再多做解釋。
車子開到展覽館的地方停了下來。
這次來往的人**和上次的差不多,臺階上都鋪著長長的紅地毯,走進大廳整個地面上竟然都鋪上了毛毯,其實是嚴厲行擔心瓷磚的地面會滑,況且葉研大著肚子可能會讓她行動不便,所以才命工作人員鋪上了一層地毯,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一遇上葉研的事情他都會變得十分細心,而且他也從來都不會說出來。
葉研全然沒想到嚴厲行又會帶著她來看畫展,以前她就喜歡跟著他去參觀展覽,如今這是兩人復婚後第一次來看畫展,上一次嚴厲行是想給她個驚喜,哪知道弄得個不歡而散,看來這次他又是精心準備了一番。
葉研腹中的孩子也有五個月大了,腹部早已隆起,她挺著肚子,手也任由嚴厲行強行牽著,目光卻一直望著牆上的畫。
兩人牽著手一起邊走邊聊,在經過偏堂的時候一幅熟悉至極的畫將她吸引了過去。
這畫是印象派和寫實派相結合,以紅色和紫色基調,畫中一個容貌妖嬈的女人,在梳妝檯前目光空洞的望著鏡中的自己,可鏡子裡反射出來的卻是這個女人的另一面,鏡子裡的女人面孔十分猙獰,五官因為內心的倉皇無助而擠壓到一起,扭曲到極致。,下面標註著:非賣品。標題為:《誰在裡面》
葉研看後竟然不可置信的倒退了幾步,嚴厲行及時上前摟著她的腰,“小心點。”他語氣擔憂道。
這幅畫正是葉研流產時候畫的,當時她從醫院回到冉晴家把門反鎖了幾天,足不出戶的將這幅畫畫完,她哪兒都不想去,不去上學也不出門,天天蒙著頭畫畫,每畫完一幅她就會撕毀一幅,唯獨這畫還留著,她覺得自己所有的痛苦都因這幅畫而發揮得淋漓盡致。
每個人發洩心中的抑鬱和憤怒的方式有所不同,有的人選擇自虐,而葉研卻是兩個極端,要麼發了狂砸東西,要麼安安靜靜的畫畫,一靜一動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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