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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覺得，他好像很傷心。

不過， 樓錦書不肯說，李如也不好再問什麼。等見到衛姚， 才發現衛姚的情況比樓錦書更嚴重， 這位英俊挺拔的帥哥在短短的時間內從頭到腳都顯得格外疲倦，眼睛裡的憂鬱濃得幾乎要溢位來。他的話變得很少，大多數時候都是沉默，幾乎連看也不敢看沈雋了。

這種時候如果還不明白什麼， 李如就是真的蠢了。

樓錦書和衛姚難道都喜歡沈雋，他們……和沈雋吵架了嗎？

沈雋並不在意樓錦書和衛姚的情緒， 她對著花南山笑了笑， &ldo;所以，你那位好堂姐最可能藏在哪兒？&rdo;

&ldo;你是要……打敗她還是殺了她？&rdo;花南山問。

沈雋挑起眉，&ldo;有區別嗎？&rdo;

&ldo;當然有區別， 而且區別很大。&rdo;花南山輕輕說，&ldo;如果你只是想打敗她，我會告訴你我不知道她在哪兒，你可以等到她願意接受你的挑戰時再和她打一架。&rdo;

&ldo;如果我是要殺她呢？&rdo;

花南山謹慎地打量了她一眼，&ldo;你確定你能殺得了她？&rdo;

&ldo;那當然，你也知道我不是一個人。&rdo;飛凌他們四人還在呢。

花南山沉默了一會兒，&ldo;我可以帶你去，不過有一個要求。&rdo;

&ldo;什麼要求？&rdo;沈雋立刻問。

花南山一字一句地說，&ldo;如果你沒能殺得了她，請立刻殺死我，放心，我不會還手的。&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我寧願死，也不能落在她的手裡，而如果你沒能殺的了她，她絕對不會讓我自殺，只會讓帶你過去的我生不如死。&rdo;花南山平靜地說，&ldo;我這位堂姐的可怕，不是你能夠想像的。所以我可以帶你去，你不殺她，就請殺我。&rdo;

沈雋：&ldo;……&rdo;

能不能不要整天這麼殺來殺去？沈雋自問還是很愛好和平的。

不過，花南山之前看起來驕橫跋扈單純直白，大約是一種保護色了，現在露出真面目，卻實際上是個很聰明的小姑娘。

沈雋笑起來，&ldo;放心吧，你會活著，而且會活得很好。&rdo;

花南山這才也露出了一個笑容。

沈雋轉頭看向衛姚，語氣就冷淡多了，&ldo;你和樓錦書留在這裡照顧這些孩子吧，佐伊李如也留下，不用跟我去。&rdo;

她是要去殺人，並不想讓他們跟。

李如有些著急，&ldo;我要跟著去，我家阿睿的毒還沒著落呢。&rdo;

&ldo;只要找到了花素融，自然就找到了解藥。&rdo;一旁的寧叢疏忽然說，&ldo;我知道解藥在哪兒，她的疑心病很重，江南的解藥已經很少，有一瓶就鎖在寧家的寶庫裡，寶庫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寧家閉關的老祖宗寧商的手裡，另一把原本是寧耘的，但是寧耘從來不管這些，就一直在花素融的手上，她不信任任何人，始終帶著那把鑰匙，從不離身。&rdo;

沈雋皺了皺眉，&ldo;也就是說不用找到崔九堂的所在就能解毒？&rdo;

&ldo;崔九堂……其實已經不在了。&rdo;寧叢疏緩緩說，&ldo;堂中的所有人都被花素融殺死了，製作江南的毒引由花素融保管倒還倖存，但看守藥引的崔九鳴死之後，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