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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玉遇刺的同時,下榻在燕王府的朱雄英,也遭遇同樣的襲擊。不過,沒藍玉那麼慘,負責外圍的燕山衛以付出十餘條性命為代價,活捉了賊首。

與女刺客相同,他也不是個健全的人,但他殘廢的卻不那麼明顯,僅僅少了一根小拇指而已。用的兵器也很奇怪,是一把奇形的短刃。

瞧了一眼刺客和兵器,咬了一口果子的朱雄英,癟癟嘴,隨口說道:“四叔,你嚐嚐,有點酸啊!”

遲疑了一下,朱棣還是順手接過果子,嚐了一口,恭聲回道:“是,殿下所言極是,臣這就讓人去換甜的來。”

甜不甜都不重要了,現在就是吃糖塊,他這嘴裡也吃不出甜來。太孫在他的王府遇刺,無論如何,他都要擔著失職之罪的。

“殿下,您看是殿下親自過問,還是臣來辦!”

“反正好夢都攪合了,一起吧,咱們叔侄之間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說完這話,朱雄英吩咐宋忠,把人拖下去,活幹利索了,再來回稟。然後,便作了個請的手勢,請朱棣入內喝茶。

稍時,宋忠的活兒幹完了,兩個錦衣衛像拖死狗般,將人拖了進來,地毯上還留了兩條血紅的印子。

“殿下,四爺,標下的活計辦完了,此人乃北元箭兵無疑。”

“不過,標下以為,您二位還是聽聽他自己說。”

是箭兵不稀奇,稀奇的是,以他為首的箭兵,盡皆是殘廢之人。軍號-斷刺,他們專司刺殺之職,是箭兵中最不要命的一類人。

按理說,他們這樣的殺人機器,都應該是上指下派。可這些人卻不是,他們完全是個人行為,否則不會只來了五個人。

個人行為?沉吟了一句,朱雄英看向朱棣,隨口問道:“四叔,你說是真的嗎?”

朱棣不是傻子,在自己的王府刺殺太孫,別說他們叔侄還沒有鬧到那個地步,就算撕破了麵皮,只要他不是想立刻起兵造反,都不會幹這種蠢事。

所以,不管這人是不是箭兵,他都不會是朱棣指使的。

朱棣拱手回道:“殿下,真的假的無所謂。倒是,臣以為,宋將軍過於心思手軟了。”

“若是殿下不棄,容臣親自動手,將他的皮扒了,看看到底是哪路毛賊派來的。”

朱棣這話音剛落,趴在地上的突然笑了起來,還嘲笑朱雄英叔侄,果然是朱和尚的子孫,都是那種晴天上路遭雷噼的貨色。

這話說的多麼大逆不道,可朱雄英卻面不紅、氣不喘,抬手製止了暴怒的朱棣,澹澹道:“來,放輕鬆,說說,孤與你有何恩怨啊?”

恩怨?“恩怨大了去了?而且,我要殺的,就是你,就是你們這些大明王朝的皇子皇孫!”

“我們這樣的人,人不人鬼不鬼,除了報仇,還能幹些什麼呢?”

說著話,刺客-阿達,強忍著劇痛,掙扎著坐了起來。喘了幾口粗氣,用極其蔑視的眼神,掃量了朱雄英叔侄。

用他的話說,大元的箭兵與錦衣衛一般,都是兩國的秘兵。可箭兵與箭兵也是不一樣,就比如說他們斷刺,都是在奴隸子中遴選出來的。

大元在定國之初,便將人分為四等,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看起來,南人的地位最低,可實際上,元朝勳貴像羊圈起來的漢人奴隸,才是最低賤的存在。

在這一百多年間,這些漢人奴隸,男的代代為奴,女的世世為娼,命如草芥一般,連奴隸主的牛羊都不如,是主人可以隨意宰殺的。阿達和他的父母、弟弟,都是元人打穀草,被明境掠去的邊民。

“被人綁在樹上,親眼見自己的母親,被施暴至死,就是我的童年。用你們大明的時間算,就是洪武五年。”

“在漠北,這是個普遍現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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