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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叫來的大臣一個一個離開了東宮,而前殿中的蕭見深和傅聽歡則來到了書房之內。
所有有關南運河的卷宗全被攤開,桌子上,椅子上,甚至是地面上,都被一冊冊攤開的資料鋪滿,重點部分全被摘抄記號。一項項的疑點,一條條的路線,被兩人合併找出,記在心頭。
當所有的一切做完,當蕭見深終於合上最後一本拿在手中的驛報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繼而王讓功端著一盅燕窩推門進來,他先叫了蕭見深“殿下”,而後又不往蕭見深這邊來,而是恭謙地將手中地燕窩端到傅聽歡面前,並無師自通地稱呼其為:“殿君且喝上一口解解疲乏。”
蕭見深:“……”
傅聽歡:“……”
從工作狀態中暫時脫離出來的蕭見深直接感覺到了炸裂!
他忍不住重複一遍王讓功的話:“殿君?”
王讓功已經轉臉面對蕭見深,他立刻察覺到蕭見深話裡的不滿,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殷勤……也不由在心裡悄悄腹誹了一句殿下呷起醋來也非同小可,他一個無根之人,難道還能與太子妃有什麼不成?繼續小心提議說:“殿下,時辰已經差不多了,該是與太子妃進宮見帝后了,您二位——”
將要炸裂的蕭見深不覺停下,順著王讓功的話往窗外一看,果然見昏冥的天色已泛出魚肚似的白,進宮的時辰果然到了。
……但這個時候想這些根本毫無意義吧!誰要帶一個男人進宮去見父母然後再讓這個男人會見大臣命婦啊!
蕭見深簡直無力吐槽,他本想讓王讓功派人進宮將情況說明……但這種事情除了自己能解釋之外還有誰能解釋?因此到了嘴邊的話又吞回了喉嚨,只說:“不必準備太子妃的車架,孤獨自進宮去見父皇母后……”
傅聽歡從未想過要進宮,也早知蕭見深必要貼心於他,這時便只言笑晏晏地看著蕭見深。
蕭見深隨意將王讓功打發了,一轉臉就對上傅聽歡的笑容,不由得頓覺心塞。他還想要與對方繼續討論孤鴻劍的事情,就聽對方忽然道:
“殿下自迎親之時便知是我吧?”
蕭見深:“……”不,我當然不知道。但……
傅聽歡又不以為意地說笑:“‘見卿如見故人’……殿下也不知究竟用這張嘴騙了多少人的心來。你我已親密如斯,只打量身形便足以認出吧?”
蕭見深:“……是。”
他這時已感覺自己脫離軀殼,開始以冷靜的靈魂思索著這樣一個問題:既然掉了裡子已成為既定事實,那麼究竟是否要保全剩下的面子……
這個糾結並沒有困擾蕭見深太久。
他已淡定著臉說了:“我早知是你。”
那流光溢彩的眼波便轉道了蕭見深臉上。傅聽歡咀嚼著齒中“生同衾死同穴”,話在舌尖一溜,換成了另外的句子:“你我窗下再弈一局?若殿下贏了,我便告訴你一個在南運河上,為搶奪孤鴻劍而殺了那麼些朝廷命官的勢力的秘密……怎麼樣?”
蕭見深:“……”
工作腦瞬間打敗了情感腦。
蕭見深繼續淡定,一掠衣袍,直接坐在了窗下小桌前,對傅聽歡伸手做了一個請。
東方乍然而破的第一縷晨光,穿過億萬星辰與無垠河山,遙遙照亮他的面容。
章 二二
皇太子大婚但新娘變新郎的最終結果是怎麼樣的?
蕭見深告訴你,後續的一應事宜,比如說親迎之後的朝見、醴妃、盥饋、謁廟、群臣命婦朝賀等等……全是必須要收拾的爛攤子,好在蕭見深收拾爛攤子已經收拾出心得體會來了。好比說在進宮之前他一直在想以什麼樣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太子妃從孫若璧變成了一個男人;而進宮之後他發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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