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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響撤退的口哨,帶著人轉身就走!
而在這濃煙之中,蕭見深因對方的力量而踉蹌倒退一步,還沒有站穩身子,就被自旁邊急急伸出的一雙手給扶住,與這雙焦急的手一起的,還有那同樣焦慮緊張的聲音:“殿下,您受傷了?——”
襲擊之人已撤離得乾乾淨淨。煙霧被驅散,火摺子將熄滅的火堆重新點燃,光明再一次降臨。
蕭見深一手按住胸口站在破廟的正中央,疼痛這時已微不足道,傷口周圍的肌肉也正在蕭見深的控制下縮緊,再點了附近的幾個小穴道,不用上藥,自胸腔處淌出的鮮血也已經緩緩止住了。
但哪怕如此,也足以讓駱守寧緊張得連聲音都變調了:“殿下——”
“一點小傷,不用大驚小怪。”蕭見深道。他面上並無太多痛楚之態,只是唇色較往常白了一兩分。他環視四周,見因時間短暫,周圍除了自己之外並無什麼傷亡,最重的也不過是一個在濃煙中亂跑而自己撞到馬車車壁上,頭磕出了一個大包的倒黴之輩而已。料想傅聽歡自見了他之後就斷定自己所要東西在他身上,因此先前種種不過造勢,對其他人也只是虛晃一槍。
他撥出一口氣。這一口氣將僅剩下的那一點痛楚也自體內派遣而出。
傅聽歡的出現以及行為讓他驚訝。
但驚訝之後,蕭見深的心曲並不曾因此而亂。他依舊能夠冷靜地思索著一切,並且對駱守寧說:“賬冊雖然被奪,好在人員沒有傷亡,計劃不變,明日繼續往千歲林及蛙口渡走,過江進入北方。然後以我手令聯絡一路州府,著人前來護送。同時聯絡飛鷹部,調查今日刺殺一事——”
他停頓了一下,似在思索,而後說:“調查此事中,與危樓合作之輩、幕後真正主持著這一切的,究竟是誰。”
“是!”駱守寧肅然應聲,應聲之後方才略帶疑惑地詢問,“殿下知方才之人是誰?為何還能斷定他們必有合作之輩?”
“那是危樓樓主傅聽歡。”蕭見深道,他若有所指,“一份收集田地歸屬的賬冊,對於江湖中人有什麼意義?俠以武犯禁,孤若要收拾江湖中人,難道還會從他們圈地佔田這不痛不癢的事情上下手?唯有像孤等之輩,方才苦心孤詣,不惜花費,想要掌握天下田畝之數,弄清朝野貪腐之人。”
駱守寧豁然開朗!他已不是第一次這樣佩服蕭見深了。但眼見著蕭見深胸口暈出的紅跡,他還是心憂不止,連連勸道:“殿下此時不宜再勞神,且先休息再說,等明日過了津江立刻延醫診治。”
蕭見深並不答話,自去原位坐下休息。
駱守寧正待跟上前檢視蕭見深的傷勢,卻聽腳步聲自後傳來,轉頭一看,乃是方謙心拿了乾淨的衣物,又提了燒開的水過來。
他一時愕住,就見方謙心雖自自己前面走過,卻連半絲的餘光都沒有分在他身上,只飛快地來到蕭見深身前,單膝跪下,小心翼翼地幫人除了衣物,露出受傷的胸膛,便見那如冷玉般勁實之處,一道足有成人手指那樣長傷口呈現在火光之下。
像一縷透心而過的紅線。
“殿下……”方謙心的聲音緊繃得似乎哽住。
但這樣的哽咽沒有繼續下去。他很快閉了嘴,沉默著用布沾水,開始小心翼翼地清理起蕭見深傷口其餘地方的血跡來。
夜終於徹底安靜了下去。
而在這同一輪月亮照耀下的安靜的夜裡,傅聽歡帶著眾人一路疾馳,先回危樓做整頓部署,再拿著賬冊,去黃泉宮與黃泉人見面!
依舊是之前曾來過的地方,依舊是之前曾見過的人。
當傅聽歡再次和聞紫奇一起來到這黃泉宮地宮之內時,牆後的黃泉人聲音裡終於多了一些急迫:“樓主果然不凡,竟真拿到了這本賬冊!請樓主先把賬冊與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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