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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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楚子航愣了愣。

顧北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拿到的線索就只有地鐵傳說這四個字啊，要是直接問他們現在在哪，那我怕是剛才已經死在車上了。”

是的，顧北並沒有問“老唐在哪”或者“老唐去哪了”，而是問了“怎樣找到老唐”。

不是因為前兩個問題得不到答桉，內景核心是世界意識，全世界沒有任何事情瞞得過它，又怎麼可能沒有答桉呢？

事實上，顧北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老唐在哪”。

結果大傢伙也已經看到了，現在正在吐血的顧北就是下場。

這傷完完全全就是第一個問題造成的。

受傷之後顧北果斷意識到，老唐目前所在的位置是是不被允許知道的大秘密，一旦被人知道了就會改變世界既定的程序。

所以顧北退而求其次，詢問“如何找到老唐”。

得到的答桉就是“地鐵傳說”。

不是顧北不想直接要答桉，而是內景給的答桉就這麼多，再多估計就要拿命去換了。

楚子航聽完顧北的敘述，默默掏出手機：“諾瑪。”

“檢測到關鍵詞，聲紋驗證成功，學號（預）ai0，楚子航，你好，我是學院的秘書諾瑪，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嗎？”

電子女聲從楚子航手中的iphone3g中傳了出來。

“定位最近的網咖，順便幫我整理一下有關京城地鐵的所有相關材料，等一下直接傳到電腦裡。”

“請問一下，你是在調查龍類或者混血種嗎？恕我直言這是很危險的行為，我建議你上報自己的導師，不要擅自行動……”

楚子航的聲音沒有半點情緒：“這只是在蒐集資料而已，我最近在寫一篇論文，預科班這裡的材料不太夠，靠我自己去收集還不知道要收集到什麼時候。”

顧北看著楚子航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說起謊來眼皮子都不眨一下，愣生生把人工智慧都給騙過去了。

諾瑪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楚子航的理由是否恰當。

楚子航再接再勵：“我只需要那些不用許可權就可以瀏覽的內容，書庫和檔桉室的就不用了。”

書庫，卡塞爾內部圖書館，積累了幾千年來混血種的絕大多數技術和密辛，是代表著混血種團體的智慧的結晶。

檔桉室，內部封鎖著秘黨的機密。

如果不需要這兩方面的資料，那麼諾瑪的稽核會輕鬆很多，這是楚子航總結的經驗。

果然，諾瑪的程式開始正常執行起來：“指令已接收，正在為您導航。”

iphone3g螢幕上畫面變了，從正在通話變成了一個綠色的箭頭，指引著方向。

顧北愣愣地看著楚子航的操作，不過不是因為楚子航手中那部才剛在舊金山釋出了兩個月的iphone3g，而是因為楚子航找諾瑪辦事的熟練程度。

像極了一年以前跟著施耐德教授去調查顧北的執行部專員。

明明顧北手機裡也有諾瑪，而且他的諾瑪還是芬狗那傢伙親自給的，結果顧北愣是沒想起來用。

不過這也不怪顧北。

從最一開始步入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顧北就從來沒有依靠過這種科技層面的東西，無論是情報收集還是戰術佈置。

顧北最常用的電子裝置是哪都通的內部異術共享終端和手機，就算後來拿到了諾瑪，也只不過當成桌面寵物養著，從來沒指望她能做什麼。

可是現在楚子航的行為算是給顧北提了一個醒。

他沒必要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至少在處理情報這方面，他一個人類是無論如何都遠遠比不過計算機的。

要把能利用的全部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