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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柱銘只覺得渾身熱血翻湧,一束毫光自天靈蓋照下:“老爺,你不是人,是神啊!三言兩語便說清彭氏勢力的實質!想必老爺也有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很簡單,找更大的官兒,藉助更大的權利。”
鄧柱銘身上的熱血迅速冷卻,李正坤理論上說得頭頭是道,遇上現實難題便胡說八道,更大的官兒是想找就能找的?我倒想進京告御狀,可也要有別人貪腐涉黑的過硬證據才行啊。再拿芹圃縣來講,最大的官兒莫過於書記縣長,可哪一任書記縣長不是人家彭氏的座上賓?誰會聽我一個小小副局長的述告?弄不好定我一個誣告之罪,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見他灰頭敗臉,李正坤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的話,笑道:“你這人也真是,一會兒讚我是神,一會兒又懷疑我的智商,倒不愧是官員,臉變得比翻書還快。看來更大的官兒只有靠我自己去找嘍。”
“老——爺,你老人家說夢話吧,除非你真是神或是鬼,能飛出看守所。”
“小看老爺我的能耐!你回去告訴彭芝平,我不再追究他女兒冒名頂替我上大學的事兒,也不會揭露他讓工程指揮長‘大夫’和他司機韋勇要害我的事,讓他給我拿一百萬,放我出去,我們就算兩清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李正坤還沒說完,鄧柱銘就笑出聲:“你不是說夢話就是說胡話,你是個殺人嫌疑都還沒洗脫的階下囚,居然想敲詐彭芝平一百萬?是嫌死得慢,還是苦受得少!”
“知道為什麼彭芝平混得風生水起,活得富貴堂皇,而你幾十年兢兢業業、謹小慎微,才混上一個不起眼的副局長,還任人宰割嗎?”
“沒背景沒錢唄!”
“都不是,是因為笨!彭芝平要是跟你一樣笨,絕走不到今天。你只管將我的話回去照稟,至於行不行,就不用你操心了。”
李正坤面寒如霜,不象是開玩笑,鄧柱銘不敢再言,心想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唄。
回到交通局,鄧柱銘來到彭芝平辦公室,向彭芝平一字不漏地轉述了李正坤的話。彭芝平面無表情地坐著,端杯喝茶,一句話也不講。他的茶具是一套明黃瓷器,五杯一壺,上面都刻著張牙舞爪的金龍。端著的茶杯便是其中的一隻。鄧柱銘第一次走進彭芝平辦公室時,一眼就看見茶几上擺放的這套茶具,當時感覺十分刺眼:這人瘋了,難不成想當皇帝!
見鄧柱銘還不走,彭芝平將手中明黃龍杯往辦公桌上一放:知道了,你去吧。鄧柱銘腦子裡不禁冒出清宮戲裡皇上接見臣子後說的話:知道了,跪安吧。差一點沒答聲“喳——”。
“這個土鱉王八蛋還真把自己當皇上了。”鄧柱銘心中暗罵,忍住笑,退出了彭芝平辦公室。
晚上,彭芝平將孫未果召到花花會所,讓他把李正坤放了。孫未果眼睛瞪得象銅鈴,以為聽錯了,彭芝平原本說的是把李正坤做了,便道:“要做了他倒也行,只不過要慢慢來,不能著急,現在看守所對在押犯的管理越來越規範,每道工作程式都要相應責任人簽字,到處都有監控……”
還沒說完,彭芝平就不滿地打斷他:“誰讓你做了他,我讓你放了他!”
“為什麼?”孫未果愣住了。
“說李正坤下毒害死範應龍,你有證據嗎?”
“沒有,不過單青的供詞可以改,改成他是受李正坤指使下毒就行了,反正單青已死,死無對證。”
“這倒是個辦法,但不是改成受李正坤指使,而是改為單青垂涎那女護士美貌,趁著範應龍跟李正坤比武,下毒害死範應龍。”
“哦——我明白了。”孫未果自作聰明地道,“你是說這樣一改,就完全消除了單青指控彭炳然局長的供詞痕跡。”
彭芝平臉差點綠了:老焦這他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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