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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炳然試探地道:“焦局,既然鄧局只是來請上方寶劍,又無嫌犯口供和證據,暫時恐怕也沒什麼好研究的,是不是把我們先放回去,我們手裡都一大堆事兒哩。”
焦榮裡對著他顏色一鬆,恢復往常模樣,笑道:“好好,你們都先回去。老鄧也回去休息一下,我也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眾人都起身離去,焦榮裡既下逐客令,鄧柱銘也不好留下,只得跟著眾人一道離開。
半小時後,焦榮裡打來電話,鄧柱銘還沒說話,焦榮裡就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想找我商量一下,到底要不要審問單青,怕他說出某人的名字來,不好收場。其實你多慮了,也太過小心了,嫌犯既然心理崩潰,就該抓住時機一舉突破,以免夜長夢多,節外生枝。老鄧啊,你是老刑警了,怎如此糊塗。”
“您批評得對,只不過我不是來找你說這件事,想說另外一件事,可——”
“不要吞吞吐吐,眼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立即審訊單青,取得口供,最好連證據一併收齊。彭炳然已知道單青被找到,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你我都清楚他想去做什麼。你再不動作麻利,被對方搶了先,就非常被動了。老鄧啊,就算他們要對付你我,我們也得手頭有東西才行,好比打仗一樣,對方用炮轟我們,我們卻連子彈都沒有,不能還擊,你說這仗怎麼打?”
鄧柱銘醒悟過來,焦榮裡的態度也讓他心中有了底:“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不但有子彈,還有導彈。”
鄧柱銘帶人來到醫院,清空走廊,單青原本住的就是便於保護的單人病房,便將病房作為臨時審訊室,架上審訊錄影,擺下案桌,開始審訊單青。
單青打著吊針躺在床上,說道:“鄧局長,我還以為你要過幾天才審我,我急得都想拔掉針頭,到公安局來找你,實在是看守我的警察不准我這麼做。”
鄧柱銘道:“我主要是擔心你身體出問題。既然你想通了,那我們就不必拐彎抹角,你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交代出來吧。”
單青是範應龍的師弟,從小在芹圃縣武術隊練武,功夫不錯。後來加入城南幫。幫因地域得名,城南幫幕後老大便是彭炳然。城南幫的基地,或者說是老巢,在城南的“大運來”茶樓。“大運來”茶樓在芹圃縣工程界很有名,凡做工程的老闆都在此談生意、找下家、籤合同,各種資源和資訊自然便彙集此處,成為基建工程地下中介。老闆雲集,除開做生意,當然還得吃喝娛樂。既是茶樓,便與“色”不沾邊,但對重要客人也可提供,只不過不是在茶樓,而是透過茶樓跟“花花”水療會所聯絡,到那邊去實現願望。茶樓的娛樂專案是賭,非一般怡情之賭,而是豪賭,茶樓抽頭。做工程的老闆出手闊綽,一夜之間輸贏幾百萬、乃至上千萬很正常。
茶樓實際控制人便是彭炳然。當然,彭炳然不是靠茶樓聚賭抽頭來致富,該專案只為供養馬仔,因此有著嚴格的運作程式和管理措施,十分科學的分配機制。彭炳然發財主要靠做交通建設工程,他叔叔彭芝平是交通局長,手頭工程專案很多,每一個工程投資都是以億為單位。在這樣的專案上撈錢,對個人來講,就好比站在一條流動的大河邊舀水,不愁水源枯竭,只愁沒那麼大容器。
其實,所謂的城南幫,只是江湖中約定俗成的稱謂,就跟官場上所謂“花派”一樣,也僅是芹圃官場上習慣性的稱呼。彭炳然是公安局副局長,知道黑社會犯罪的構成要件是什麼,不會蠢到確立名稱、建立章程、設立骨幹、明確層級等公然體現黑社會犯罪標誌的地步。“大運來”茶樓從明面上看,從法人到經理、領班、服務員,都跟彭炳然一點關係都沒有,但這些人全是彭炳然的馬仔,聽命於他。他是老大,這一點是肯定的,但他又是一個影子,只存在於所有馬仔的心中。透過馬仔發展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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