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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鄧柱銘進來,彭芝平對烏槐花說,看來鄧局長看不起你這裡的庸脂俗粉。
烏槐花說,這說明鄧局長是個正經而無趣的男人,庸脂俗粉也未見得看得上他。眼光挑釁地盯著鄧柱銘。
鄧柱銘只得抱拳說,我有苦衷,烏總多多包涵。烏槐花問什麼苦衷,鄧柱銘說當著兩位老兄的面,不便說出口。
焦榮裡笑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大不了是不舉嘛,男人最後都這結果,但鄧局長還不到五十,似乎早了點。
彭芝平卻道,我看鄧老弟是病在心理,而非生理,這病我知道,只有真正的美色才能治癒。他讓烏槐花多多留意,儘快物色到情色俱佳的小妹,好給鄧柱銘療傷。烏槐花說這是小事一樁,保管不出十天,就能讓鄧局長遂心滿意。
打趣了一陣美色,彭芝平對烏槐花暗使眼色,烏槐花會意,藉故起身,離開了茶室。
彭芝平道:“這屋裡現在就我們三個人,什麼話都可以講。鄧老弟,你給我透個實底,河濱公園那案子,你到底是想辦成鬥毆致死案還是下毒致死案?”
鄧柱銘道:“死者屍檢是中毒,用於下毒的純淨水瓶子也已在找到,證據確鑿,只能是下毒致死案。”
“有口供嗎?”
“暫未突破,嫌犯單青在看守所吞牙刷自殺,現在治療之中,無法審訊。”
“聽說單青乃是死者範應龍的師弟,同門師兄,怎會手足相殘,恐是真正的兇手裁贓陷害吧。”
“這個……”鄧柱銘有些躊躕,焦榮裡接話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在案情證據確鑿、水落石出之前,並不能排除其他人的嫌疑。”
彭芝平道:“老焦說得對,我看這案子中,鬥毆的一方,李正坤有很大嫌疑。他跟範應龍的女朋友葛翠瑛早已勾搭成奸,為達到長期姘居目的,合謀下毒害死範應龍,然後嫁禍單青,不是順理成章麼。”
鄧柱銘道:“這也是我們所懷疑的,但不能只靠分析和推理,必須要有過硬證據支援,否則過不了檢察院的公訴關。從目前來看,李正坤、葛翠瑛、單青三人均有嫌疑,我們也在分頭尋找證據和審訊突破。”
顯然,鄧柱銘並沒有說實話,焦榮裡也知道他沒說實話。
彭芝平道:“你們辦案子,自然是想抓出真兇,可有時候未見得能如願,犯罪分子十分狡猾,不容易被抓住,或受環境變化、人為疏忽等因素影響,錯過破案時機,我想也是常有之事。對於無法釐定真兇的案子,我倒覺得不如快刀斬亂麻,將嫌疑人一網打盡,反正能牽入兇案之中的人,我看也沒什麼好東西,與其四處尋找證據,大海里撈針一般費時費力,不如將涉案惡人盡皆囊括,該關的關,該殺的殺,以求除惡務盡,震攝犯罪,保一方平安。”
焦榮裡鼓掌道:“說得好!”
鄧柱銘道:“彭局長說的意思我明白,但具體到河濱公園這個案子,我總不能將三個嫌犯全當著兇手給辦了,如此也過不了公訴人那一關啊。”
“我當然不是要鄧局長草菅人命,這個案子中的李正坤,原是我們交通局大橋工地上的一個民工,當初原是可憐他失去父母,衣食無著,將他招到工地,憑力氣掙一碗飯吃。可他不僅不知感恩,用心幹活,反而拈輕怕重、挑三撿四,光是工位就換了三四回。這倒也罷了,我也不會計較一個初出社會、不諳人情世故的毛頭小子,可他竟在搭車回縣城的路上,搶方向導致車輛墜河,淹死了我的司機。雖然我不知道當時車上的具體情形,也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但我的司機死了,他卻毫髮無傷,嫌疑總歸逃不脫。這還不算完,司機的死竟然引出我老婆跳河自殺,還留下一封羞辱我的遺書!幾乎眨眼之間,就害死兩條人命,你們說,這李正坤是不是他媽的掃帚星!”
焦榮裡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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