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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蹙,在夢魘中掙扎,她一人走在黑沉沉的曠野中,四下無人,唯有枯黃的茅草隨風而擺。

茅草交織摩檫聲,聽著就像是一聲聲鬼哭狼嚎。

阿芙提著裙襬開始奔跑,四周的哭嚎聲越發明顯,緊緊跟隨在她身後,茅草的阻擋就像是一雙雙,妄圖將她帶入地獄的鬼手。

就在她以為要在這夢魘中掙扎至死時,一抹渾身散著金光的人影,隱隱綽綽出現在前方不遠處,向她伸出手。

阿芙拼盡全力向他飛奔過去,在觸及沈雲諫雙手的一瞬間,從可怖夢魘中脫離出來。

外頭已經大亮了,阿芙緩緩睜開眼,一旁的床榻間空無一人,沈雲諫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去了,尚有餘溫的錦被昭示著他才離開不久。

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人在外頭輕聲問:“姑娘可起了?”是桑枝。

阿芙坐起身讓她進來。

桑枝端著搪瓷盆急忙跨進來,又想起什麼似的忙將門掩上,眼珠子滴溜溜的往床榻上打轉,一邊絞帕子一邊問:“沈都統可走了?”

阿芙披衣而起,隨意道:“走了吧。”

桑枝一邊伺候她淨面一邊說:“姑娘可得收拾快些,三房那頭出事兒了,三夫人要與三爺和離,夫人讓您快些過去。”

阿芙手下不停,點頭道:“那就快些吧,今日就不戴珠環了。”

桑枝一邊答應,一邊給阿芙更衣,最後卻看著她的脖頸欲言又止:“姑娘……您的頸上……”

阿芙透過水銀鏡看去,只見白皙修長的頸上,遍佈密密麻麻的嫣紅。

這是,昨夜那個不要麵皮的登徒子啃出來的……

阿芙難得紅了臉,遮也不好遮,便讓桑枝去尋了一件立領大袖衫來。

梳洗妥當後,主僕二人便往姜氏的青霄院去,阿芙隨手撿了攢盒裡的糕餅墊肚子,桑枝跟在後頭,瞧著有些憂心忡忡。

阿芙才進青霄院的院門,便撞見了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溫亭弈,屈膝向他行了個禮:“見過三伯父。”

溫亭弈忙將她扶起來,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芙姐兒,你……你幫我勸勸你三伯母,就算她怨我,就……就看在阿葵還這般小的面子上……”

溫亭弈說不下去了,阿芙卻懂他的意思,想來徐氏並不曾將她透漏出去,否則三伯父對她的態度可不一定會這般友好。

徐氏好心不將她拉下水,阿芙也樂得當作不知道,面露疑惑道:“昨兒不還好端端跟您回去了?這會兒怎的又突然鬧起來?”

溫亭弈也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也無臉跟阿芙這個小輩說,皺著臉直嘆氣,欲蓋彌彰的說:“夫妻之間哪有不吵架拌嘴的,你只管進去勸勸她吧。”

阿芙‘哦’了一聲,抬腳便往裡走,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恰好又讓溫亭弈聽得清清楚楚:“從前吵得雞飛狗跳也不見得三伯母要和離啊?”

直把溫亭弈的老臉羞得一陣青一陣白。

阿芙一進正廳,便瞧見一幅妻離子散的慘狀。

姜氏坐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勸說徐氏,徐氏倒是一臉平靜,和昨夜的她簡直判若兩人,腳邊是不顧儀態抱著她的腿,哭得撕心裂肺的溫落葵。

徐氏要拉她起來,她卻不願,帶著哭腔說:“母親不要走好不好?”

一句一句的重複,聽得人心都碎了。

看阿芙進來,徐氏抬頭與她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

她又低聲和姜氏說:“我心意已決,大嫂不必再勸,有些事情強求不得,我強求了這麼多年,落得這麼個結果,是我罪有應得。”

姜氏還未說話,溫落葵又哭了起來:“母親不要阿葵了嗎?阿葵不能沒有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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