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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
溫亭弈腳下一軟,整個人仰面往地上倒,站在他身後的書童吉宋,連忙拖住他的脊背:“三爺可是頭昏?”
如今已是夏末,臨近初秋,三年一遇的八月秋闈即將開考,上京城裡陸續聚集了許多文人學子。
今日在風月樓,溫亭弈與友人相談甚歡,一時興起多飲了幾杯,暮色漸起時,就在頭牌風月姑娘的香閨裡歇下了,這會兒還有幾分衣冠不整。
吉宋攙著他要往裡走,內室的眾人循聲看來,吉宋並未聽到胡陳氏的話,習慣性的抱怨道:“夫人怎麼不早些派人去請三爺,這會兒連梳洗都不方便。”
胡陳氏扔下一道驚天巨雷,劈得姜氏與徐氏瞠目結舌,哪裡有空搭理他。
還不等徐氏反應,臉色陡然慘白的姜氏,指著默不作聲的華氏道:“華鳶你是瘋了不成?你不但謀圖我的嫁妝,暗害我的阿芙,你還想……你還想毀了我,毀了國公爺一世英名?你哪來那麼大的野心?”
滿目震驚的,還有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溫亭弈,阿芙斜睨著看他,震驚不似作假,可那雙佈滿血絲的眼裡,還有一抹顯而易見的痛心失望。
阿芙又看了一眼自打溫亭弈進門後,便一瞬不瞬看著他的徐氏,有些心疼這個女子。
華氏知道溫亭弈正看著她,卻眼風也不曾給他一個,自顧自拆解著自己散亂的髮絲,冷淡的說:“一個不知打哪來的婢女,憑著一面之詞,信口胡言,便想把我拉下水?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阿芙也不笑了,撐著臉頰冷漠的看著她:“備受寵愛的二伯母就是不一樣呢,只是不知道哪來的底氣?”
華氏自然是有這個底氣的,在場所有人,哪個都比不上她的底氣足。
老夫人周氏偏信她,姜氏嫡子尚幼還遠在五臺山,而她的溫克行早已經能獨當一面了,至於這府中唯一的爺們兒。
華氏這才施捨一般,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溫亭弈,這個人,她有百分百的把握,會站在她這邊。
巡視四周,最後將視線落在地上的胡陳氏身上,華氏唇角揚起一抹冷笑,兩個孤苦無依的‘寡婦’,拿什麼跟我鬥?
華氏冷眼看著阿芙,忽然便是一行清淚滾滾而落:“三弟妹,我知你怨我從前口無遮攔,可我也只是擔心三弟的子嗣罷了,本是好心,卻不想好心辦壞了事,你若是不高興了,我以後不提便是,可你也不能將這等罪名扣在我頭上啊。”
說罷又是一臉殷切的望著門外的溫亭弈:“三弟回來了?怎麼不去梳洗換身衣裳再來?這樣一身塵土多不好。我記得老夫人前些日子親手給你裁了件秋衣,這會兒更深露重,恰好用得上,水瀾你快領三爺去換身衣裳。”
她這一行淚,哭得恰到好處,就連凌亂的髮絲,被打得通紅的臉頰,也能襯出一種淒厲的美來。
阿芙托腮看得嘖嘖稱奇,這一手以退為進玩得相當精彩,怪不得方才她一直默不作聲,原是在等那個‘有緣人’。
她這句話聽著並無什麼不妥,她尋常也是這般與溫亭弈說話,可這會兒聽來,卻帶著一股莫名的親暱,換個稱謂,比如‘夫君’之類的,好似更貼切。
水瀾應著聲,走到溫亭弈的跟前。
溫亭弈遲疑著不動,死了大半輩子的求生欲好似突然詐屍了,促使著他看向徐氏所在的方向。
徐氏因怒氣漲紅的臉色,徹底青了,見溫亭弈看過來,便是一聲冷嗤:“怎麼?二嫂你是曠得久了,看誰的丈夫都像你自己的了?我這個正頭娘子還未說話,你倒是上趕著來伺候我的男人了?”
徐氏不愧是在軍營混跡著長大的,拋卻平日裡想討溫亭弈歡心的假皮,說出來的話直爽又潑辣,罵人的話也是半個髒字不帶,卻把華氏貶得好似花樓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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