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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壞了可不好。”
馬婆子從前在上房便是替周氏砍柴燒水倒夜香,一雙蒲扇大手操練得堪比鐵砂掌,聞言笑了一聲,假模假式的跟映荷道歉:“映荷姑娘,老婆子做慣了粗活,下手沒輕沒重,打疼了你可莫怪。”
映荷兩邊腮幫子高高腫起,一邊一個碩大的巴掌印,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嗚咽了幾聲又吐出口血來。
“想來映荷姑娘大人有大量,應當是不會計較的,”阿芙笑魘如花,落在映荷眼裡卻是邪氣凜然,又聽她說:“霜眉,可發現了什麼?”
霜眉自打進來便站在一旁目不斜視,等阿芙問才往前走了一步,將手掌攤開來,掌心一枚夜明珠熠熠生輝:“這便是從映荷姑娘房裡搜出來的。”
阿芙從霜眉手裡拿過那熠熠生輝的夜明珠:“這可是母親的陪嫁,雖是小小一顆珠子,卻價值連城,映荷你膽子不小。”
映荷那雙眼本就大,這會兒瞪得堪比那夜明珠,拼了命想解釋,卻苦於兩頰腫脹疼痛,只得同脫水的魚一般,張大嘴‘啊啊’叫著。
她那老鼠心肝,哪有膽子敢動夫人的陪嫁,平日裡接周氏的賞都偷偷摸摸的,況且夫人那庫房整日掛著一把大鐵鎖,她哪有那能耐撬開那鎖進去偷東西。
桑枝卻在那說:“映荷姐姐,你可要說實話,這珠子是不是你偷去的?若真是你偷的可是要砍手的!”
映荷早已是面無血色,聞言更是激動得口齒不清,細細聽才分辨得出她在說:“我沒有,不是我!”
阿芙說道:“若不是你,難不成是有人偷了這珠子藏在你那的?”桑枝蹲下來趴在她耳邊,輕聲說:“映荷姐姐你可要想清楚,莫要為不值當的人失了你這雙手。”
映荷看著桑枝的眼,又看向由始至終都面帶笑意的大姑娘,隱約明白了什麼,頓時刺骨的寒冷油然而生,緩慢而堅定的點了點頭。
霜眉一副早知如此的模樣,轉頭同阿芙說道:“這等寶貴的物件,想來夫人不會胡亂擺放,我方才尋人問過了,夫人的庫房一直是岑媽媽管著的,映荷又指認了她,不如將她喊來問話,應當能一清二楚了。”
姜氏聽著她主僕三人一唱一和,也明白過來,又看阿芙眼神落在她身上,張了張嘴跟著說:“這夜明珠我確實是收在庫房的,阿桂,去喊岑媽媽來問問吧,若真是這丫頭偷去了,該如何罰便罰吧!”
此時的映荷哪裡還有方才那般得意洋洋,鋪天蓋地的恐懼幾乎要淹沒了她,雙目空洞無神,聽見姜氏發落的話也無甚反應。
得了阿芙的吩咐,霜眉便去尋住在後罩房的岑媽媽。
岑媽媽出自上房,早些年被周氏指來青霄院管庫房,自知這院子裡無人喜歡見她,於是除了每月月初來姜氏跟前核對單子,便窩在房裡不出來。
霜眉來尋她時,她竟早已經除去外裳準備歇息了,又聽霜眉說大姑娘尋她,一面穿衣裳一面耐不住問:“姑娘尋我何事?”
看霜眉不答話,又伸手去摸荷包,掂量來掂量去,狠狠心拾了枚金稞子往她手裡塞,諂笑道:“這麼晚了姑娘還在青霄院啊?是夫人生了事不曾?”
霜眉向來厭惡‘賄賂打點’那一套,捏著那金稞子往岑媽媽懷裡推,也不管她接沒接好,便自顧自的往前走,臉色冷如冰霜:“夫人好得很,尋你去說話你只管跟著來便是,問那麼多做什麼?”
岑媽媽在上房時便是體面人,來了青霄院連姜氏也不曾同她甩過臉,如今卻被個丫鬟這般對待,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等她二人一前一後到了正房,走進去便瞧見阿芙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再四下一看,險些被角落上扭成一團的馬婆子跟映荷嚇了個倒仰。
岑媽媽好歹是見過世面的,臉色雖白了幾分倒也還算鎮定,穩穩的屈膝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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