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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周氏這心絞痛來得突然,有眼睛的都明白這擺明了是在逃避什麼,可坐在周氏身邊的溫落芝卻突然一臉淚。
“大伯母您行行好,祖母自上回那般驚險過後,便落了心絞痛這毛病,方才長姐又將祖母氣的不輕,您竟來指責祖母害了大伯父的命,您這不是在剜她的心嗎?”
溫落芝這謊話倒是張口就來,卻是不動腦子,周氏上回傷的是喉嚨,跟心頭可是半點關係也沒有,怎麼痛也痛不過去吧。
眼瞅著氣氛不對勁,幾個奶孃忙帶著自己的公子姑娘往外頭走,生怕跑得慢了禍水燒到自個兒身上,只餘下了幾個大的,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姜氏既然來問了,自然不會給周氏矇混過關的機會,冷眼看著上首的祖孫二人做戲:“既然老夫人心口疼,桂媽媽拿我的帖子去請袁老太醫,我時候多得是,等得起,等老夫人看好了,心頭不疼了,咱們接著聊。”
阿芙頭一回見姜氏這般強勢的模樣,想來人有逆鱗,而她的父親溫霆學,便是姜氏的逆鱗。
眼看著矇混過不了關,老太太周氏也不屑於繼續裝下去,一把推開溫落芝拍撫著她心口的手,冷眼看著姜氏:“你今日便是不得個結果便不罷休嗎?”
姜氏定定的望著她,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我只想知道,您為何要對國公爺下那樣的狠手,虎毒還不食子呢,您是如何做到這般狠心絕情的?”
周氏不做回答,反問道:“你是從何處聽來的?旁人說你便信了?”
“您方才應當聽到了,我房裡的雲栽快沒了,她是您的人吧?”姜氏伸手去拉阿芙:“她在我身邊潛伏了這麼多年,做的唯一一件大事,便是害死了我的丈夫。”
周氏連聲冷笑:“區區一個奴才的話,你也信,老大媳婦你莫不是病糊塗了吧?”
姜氏鼓起的勇氣全部傾瀉了出來,眼裡含著淚:“她是跟我陪嫁過來的,我一直相信的,我萬萬沒有想到她是您的人。”
眼前浮現起雲栽氣若游絲的模樣,卻回想起她說的話。
雲栽自打降生便知自己這一生的命運,不過是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罷了,她並不是真的從蘇州流浪來的,她生於揚州,在淮北長大,在一個大宅子裡,學的是伺候人的活兒,伺候男人。
揚州瘦馬,自幼時便挑品相,最低等學的便是‘油炸烹煮,針織女紅’,好一些的便學‘琴棋書畫,鶯歌燕舞’,如同雲栽這般的卻是做小戶主母教養,學的是‘接人待物,管家看賬’當然更共通的,便是‘百般淫巧’。
從那大院裡逃出來時,雲栽還小,只十歲左右,卻生了一張得天獨厚的容顏,早早便被人訂下了,只等她到了十六便會被送出去。
人總是不認命的,雲栽見到了她這輩子的神,衛國公溫霆學。
那會兒他還不是衛國公,只是個跟在老國公身邊的少年郎,少女情竇初開的驚鴻一瞥,便是一輩子。
兩淮鹽案鬧得滿城風雨,教養她的媽媽同犯案的鹽運使有牽連,當日便被逮走了,兵荒馬亂之間,高大挺拔的老國公爺身邊,便站著那驚鴻一瞥亂人心曲的少年郎,大概也叫救命恩人。
大宅裡的姑娘沒了去處,便各自散去了,她得了自由,還沒等她去找他,便瞧見了漸行漸遠的車架,他走了。
雲栽從來不是輕易認輸的人,她跟著衛國公的車架,細細辨別著車轍,跌跌撞撞走了不知多少彎路,到底是往上京城來了。
站在城門前,看著城門前的人手持路引才允許進城,而她,沒有路引。
她在城外等了將近月餘,等到了從蘇州孤身往上京城來的小女孩兒,她的手染上了第一抹鮮血,抱著染血的路引跨進繁華的上京城,還不得她打聽衛國公府在何處時,聽到的第一個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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