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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拿著玉箸乖乖巧巧的站在周氏身側,臉色半分不滿也無,周氏稍微瞟了一眼什麼菜色,下一秒阿芙便能送進她面前的瓷碗裡。
周氏尋了心思要刁難阿芙,幾碟子酥蜜餅擺在圓桌的另一頭,便總要阿芙來回夾,稍微慢了些便會被周氏擺臉色。
“我想喝碗湯你給我夾菜做什麼?”
“是盤子位置不夠顯眼,還是看不懂眼色?”
“到底會不會佈菜?”
周氏拐著彎兒唱反調,阿芙也不惱聽了這話也只無辜的垂下頭,小聲說:“回祖母,阿芙確是不擅此道。”
換來周氏一記白眼,又指了最前頭的魚脯要吃。
“十來歲的姑娘家了,還沒些眼色,連伺候我都做不好,回頭嫁了人不定怎麼被夫家嫌棄。”
阿芙才伸手去夾魚脯,周氏又指著要吃跟前兒的筍乾,一時沒來得及,周氏便嚷嚷開了。
這話著實有些誅心,若換了旁的姑娘不定要怎麼捂著臉哭鼻子,阿芙卻垂著頭羞澀一笑:“母親尚未替阿芙相看呢。”
周氏眼睛一瞪,被阿芙這風馬牛不相及的回答氣了個倒仰,嗤她:“我可沒說你的婚事,還沒及笄吧,著什麼急?”
徐氏本就看阿芙不順眼,周氏這般作為自覺與她同一個立場,便陰陽怪氣的搭腔:“大姑娘許是心有所屬才這般著急吧?”
一面說著還怪異的翻了個白眼,滿臉嫌棄之色。
溫亭弈本安安靜靜用著膳,聽了徐氏這話卻連番皺眉:“你又在口無遮攔說什麼呢?這話傳出去阿芙還怎麼做人?”
徐氏方才便被他氣了個半死,這會兒更是不敢反駁些什麼,只暗地裡撇撇嘴:就她那名聲,何須本夫人敗壞,不早就臭不可聞了嗎?
溫亭弈又轉頭說周氏:“母親也是,阿芙堂堂國公府嫡長女,以後嫁出去也不是尋伺候人的活兒,何須學這些?”
也不知為何,大清早本來心情尚且不錯,這會兒卻越發鬧得心煩,餘光就瞥見萬媽媽跟個沒事兒人一般站在一旁,表情說不出的怪異,當即怒火沖天。
“母親身邊的人倒是一個比一個嬌貴,阿芙身為嫡長女都得伺候母親用膳,萬媽媽便能站一旁無所事事!”
萬媽媽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站在一旁,便能被溫亭弈給遷怒了,乾枯發皺的臉上浮起一陣悽徨,雙膝發軟滑跪在絨毯上,‘撲通’一聲。
周氏一臉疑惑,失聲怒斥:“老三你又發什麼瘋?”
溫亭弈將圓桌用力一推,滿桌子碗筷‘叮叮噹噹’,也不知是不是過了那一陣怒,此時正是面無表情:“說句大不敬的話,母親才越發瘋癲了吧。”
徐氏早在溫亭弈發飆時便躲得遠遠的,藏在珠簾後頭漏出一雙眼睛,周氏氣得七竅生煙,抬手養桌上猛地一拍:“溫亭弈你今日是昏了頭嗎?”
被這母子兩一番推搡,桌上的膳食湯水四濺,阿芙從善如流的往後面靠,冷眼看著,她也沒弄明白溫亭弈暴怒的原由。
按理說,她這個可憐巴巴的長兄遺孤,最多隻能激起他一番憐惜之情,若說為了她同周氏翻臉,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阿芙從前世走了一遭,這輩子看誰都不懷好意。
溫亭弈笑了一聲,指著周氏的阿芙說:“我時常來母親的院子用膳,回回均是阿芙一人替您佈菜,一站便是一個時辰,若阿芙某日不在,卻不見您使喚別的姑娘?不說幾房的嫡女了,就說幾個庶女,您何曾使喚過她們?”
“其實在您的眼裡,阿芙堂堂嫡出的姑娘便是這般糟踐的?長兄才走了五年吧,這五年來您越發的過分您不清楚嗎?我曾聽說阿芙前些日子不過是打碎了您院子的花瓶,便被您罰跪了三個時辰,就連二房阿芝養的波斯貓都比阿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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