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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兩者是合作的關係,只是平日裡張瑜表達出來的善意讓鄭俞認為兩人是同一個繩子上的螞蚱罷了!

不過如今他們算是負荊請罪的狀態,甚至身上穿著的也是極為樸素,換下了那一身名貴的錦袍而是素淨的布衣。

鄭國安在張瑜的攙扶下向縣衙的後院堂中走去,一路上這縣衙內各處裡裡外外都是有禁軍駐守,此刻不像是辦公的縣衙倒是像幕府。

鄭國安沒有向身邊的張瑜問詢和打探一些事情,他知道張瑜的為人明白此人最為擅長明哲保身這個時候絕對是置身事外一個字也不會說,必要時候可能還會在搖搖欲墜時不僅僅不拉上一把還會順勢推上一把!

兩人就如此這般平靜的走進了堂中,張瑜則是行禮後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而鄭國安卻是振了振衣袖作揖行禮。

楊秉則是面容靜如平湖波瀾不驚,也沒有在對方行禮的時候向前攙扶,而是緩緩開口道:“服清白以逍遙兮,偏與乎玄英異色!”

這是出自東方朔的一首辭賦,對於科舉之人絕對不會生疏,當初寒窗苦讀之時自然是少不了去模彷東方朔和司馬相如的辭賦,學習其文風和行文特點。

所以在場的多數人都知道其出處和含義,而堂中的鄭國安同樣知曉,這句話的意思是我身著白衣逍遙自在,而偏與汙濁黑色的殊道異行。

這句話在此刻卻如同像是在譏諷起此刻的鄭國安,因為此刻恰好身著一身素白色長袍,可是這衣著白袍但品行卻不一定同樣如此純白。

也好似在譏諷鄭家都是如鄭三這般汙濁黑色的殊道,但是鄭國安卻是面不改色的將手中的那張縣衙傳來的那一紙供詞高高抬起,說道:“老朽,今日前來是特意請罪的!”

“鄭老言重了,鄭三此人雖然乃是鄭氏族人,本官也不會因此事而輕信了他的供詞,我命人將供詞送往鄭家也不過是予以警醒,想要讓鄭老約束好族人!”

這種話說出來在場的幾人都不相信,若僅僅是這般簡單那麼又怎麼會擺下這龍門宴,一旁不言語的張瑜坐在一旁保持緘默,可是心中卻是暗道若是那般簡單又何必會在此處等著篤定鄭老一定會來。

而鄭國安則是心裡突然咯噔一聲,陡然間心中的鎮定在此刻如土崩瓦解了一般,他突然明白了可能這根本就不是他的目的。

鄭三的供詞只不過是丟擲來的迷霧罷了!

......

此刻在縣衙的一處外院之中,孫集一身青色公服此刻與主簿許岸一起在縣衙的西邊的署衙坐著,兩人相對而坐。

“許主簿和他們不同,我聽說你至今不與他們同流合汙,可看見了太多的黑暗,方才選擇了觀望害怕被濁流所沖走!”

“在我看來這有的死,是名節上的生,有的生,是名節上的死,許主簿你覺得呢?”

這許岸此刻的辦公的署衙內身邊的隨吏都退了出去只有他們二人獨處的機會。

雖然說孫集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可是他卻從來不信公義德行,可是他明白一點那就是與君子談德行,與小人談利益。

這許岸是一個君子所以他不會以利益相誘,若是真的那般容易被名利所屈服早就和鄭家混淆在一起了。

顯然原本保持沉默的許岸被這番言語也有了一絲動容,他心中極為不平靜可臉上卻是依舊不動聲色。

抬頭看著孫集說道:“我不過是一個縣衙的主簿罷了!身為縣衙的左官,我能夠做的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我既要提防他們還有依仗他們,若是一個拿捏不好那就是身敗名裂的地步!”

他既要做好份內之事又要不與鄭家同流合汙,還要與底下的小吏上面的官員維持這種平衡,若是沒有能力又如何能夠輕易做到。

若是說那坐在縣令位置上的張瑜是無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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