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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不捨得盼兒與他一起去往延州那種地方,所以才刻意瞞著我們離開!”
“可若是盼兒真的瞞在鼓裡,後來知曉了她恐怕心裡更加難受!”
……
綏德縣之處本就有駐軍,因為西夏位於橫山之東,時時刻刻會威脅到延州,而在這裡有一處重鎮便是綏德縣,此處戰略意義之重不言而喻。
如此軍略重鎮,趙恆自然不會因為一時意氣而將一個不知兵的翰林扔到這裡。
延州的知州馬知節乃是老成持重之人,且通軍略自然不會輕易放西夏越過綏德城。
綏德縣可謂是歷史悠久了,西魏之時便在此地設縣,曾有數縣並存隋大業三年統併為上州(又名凋陰郡)。唐天寶元年改稱龍泉縣。
綏德的名字取自綏靖德化之意,在後世乃是陝西的屬下的一個縣。
千年後這裡風調雨順,如今這裡的百姓卻是朝不慮夕。
綏德縣本是屬於綏州,可是在太宗時期党項領袖李繼遷叛宋,所以綏州被佔而綏德縣也被劃分到了延州。
西夏人擁有夏、銀、綏、宥等州之後,党項人在綏州繁衍生息如今儼然成了宋朝的大敵。
楊秉等人只能透過子午嶺與黃龍山之間的延夏道進入延州,此地多有重兵駐紮在此地,楊秉身上有官印,任職文書駐守的參將在看見楊秉的年歲,也不禁露出同情的神色。
如此年紀被外放到此地,想來是在朝中得罪了大官,且是手眼通天之人方能將他扔到這裡來。
這裡多是山嶺植被,不過好在這裡道路平坦通車無礙,否則他們一行人恐怕沒辦法馬車通行了。
可是車中難免顛簸,入眼所見的皆是丘陵溝壑,風沙草灘如今少有積雪,方能窺見如此清晰的地貌。
這些地理風貌,此刻在他的腦海之中有一副巨大的平面地圖,拔地而起形成清晰的山脈地形。
在崇文院之中有書籍對於此處記載十分詳細,那些文字此刻都是化作了一幅幅清晰的地貌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在一番舟車勞頓後,還是抵達了膚施縣尋到了一處驛站落腳。
可是延州知州衙署,此刻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作為延州知州的馬知節是知兵事之人,其父乃是江洲防禦使馬全義,可以算得上是一位軍二代。
門蔭入仕,折節讀書後出任博州監軍,修治城池,修補戰具,儲積糧草,先後治理定遠軍、深州、慶州,升任西京作坊使。
如今雖然鎮守在延州,可是他的功勞已經足夠進入樞密院了。
他不同於武夫,以文雅整飭吏治嚴厲監視眾兵,在這延州他的威望是少有人及的。
在他的背後牆上掛有一幅孤叟獨釣圖,在畫的右下角有一方印章所蓋的知節二字,可以看出這乃是他親自所作。
知節乃是太宗賜名,所以他的引章所刻也是知節二字。
從外面進來的並非尋常小吏,乃是他的幕僚李相寧,此刻他的懷裡抱著一捧公文。
馬知節見此從對方手中接過,一邊翻閱著一邊問著:“汴京近些時日可有趣事傳聞?”
倒不是他在汴京留有暗哨,時刻關注著那邊的動向,這東京畢竟是大宋最繁榮的地方,若是對那裡置若罔聞,也就意味著他與時事脫節了。
畢竟有些訊息,也能讓他了解清楚朝堂局勢,他知道柯政外放而蕭欽言任相,明白朝堂之上已經變了天。
他翻閱到了一處公文,眉頭有些微皺道:“楊秉?為何名字聽起來有些熟悉!”
一旁的幕僚李相寧提醒道:“東翁,前些時日聽聞的一翰林官員以命叩闕直言上諫,此人也恰好喚作楊秉!”
聽到這話馬知節的眉頭緊皺:“不過一個初入官場有些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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