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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巫是什麼？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矮個子旁邊的青年見狀似乎意識到了不對, 他倆頓時面面相覷了片刻, 然後他忍不住偷偷說，“迪恩……我們是不是搞錯了？”
“說不定是惡魔的把戲。”迪恩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管水潑向富江的臉, “試試就知道了！”
“…………”
“………………”
富江表情麻木地望著那兩個一臉懵逼的年輕人，然後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水。好像只是普通的水。
…………
“抱歉，因為我們遇到過的事情比較多, 惡魔甚至穿過我們親人的皮囊，所以還是用聖水檢驗了一下您有沒有被附體。”
高個子的青年叫做山姆, 他很抱歉地向富江表達了他們的歉意，從他們的話中似乎能得知他們是驅魔人，但迪恩依然覺得自己很理直氣壯, 死咬著嘴硬說他們沒做錯什麼。
“聖水可以趕走惡魔嗎？”富江忍不住好奇地問。
“不能，但能使他們痛苦，驅魔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山姆苦笑一聲，回答她說，“真的很抱歉，迪恩沒有惡意。”
“沒關係，其實我也不在乎。話說回來，你們好像有點眼熟。”富江托起下巴，她總覺得自己應該在哪見過這兩人，好像就是在不久之前的事情，但她一下子有點想不起來了。
“大概因為我們在全國各地處理超自然事件吧。”山姆無奈地說。
“那你們現在是準備去處理什麼問題了？”富江隨口問了一句，“煉獄來的怪物是什麼？和那東西有關嗎？”
她示意了一下後備箱裡不停鬧出動靜的東西，他們帶上了計程車司機，事實上這輛車已經算是超載了。山姆欲言又止，他不由看了眼迪恩，似乎是在徵求意見，隨後迪恩開口說，“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知道的越少對你來說越安全。”
“剛剛我可是差點被當成惡魔或者女巫被打死。”富江調侃說，“你們不是也好奇我是什麼人，可以幹掉那種怪物嗎？不如交換下情報？我回答你們問題，你們也告訴我自己知道的事情。”
迪恩從後光鏡中看了眼富江，他彷彿猶豫了一下後，開口說，“那麼你到底是什麼人？我不認為有人能殺死……那種東西。”
“超級英雄，我一開始就已經說了。”富江笑眯眯地回答。
“你騙誰！那我還是美國隊長呢！”
“美國隊長比你高很多哦。”
“住口。”
他們說話的期間，富江的戰衣操作介面突然再一次亮了起來，然後同時從她身上傳出了託尼•斯塔克的聲音，把眾人嚇了一跳。
“迪恩•溫徹斯特，山姆•溫徹斯特？恭喜你遇上了有名的驅魔人家族，我要是你就不會上他們的車。”
“誰在說話？！”
山姆吃驚地回頭，他看到彷彿不是這個時代科技的投影介面，他驚訝了一瞬後，忍不住問，“這是什麼？魔法嗎？”
“當然不是了，你們驅魔人是完全脫離現代社會的嗎？這是斯塔克工業的技術，你們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託尼•斯塔克。”
“託尼。”富江出聲打斷了他，“你監控了這套戰衣？”
“只是加入了使用者反饋計劃而已，畢竟你的戰衣有wifi可以聯網，我可以遠端監測它是否正常工作，哦對了，你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比如感謝什麼的。”
顯然託尼指的是戰衣ai的聲音，畢竟他特意去聯絡了那姑娘指名的聲優本人。其實他不明白這種聲音有什麼迷人的。
但富江忽略了他的不斷暗示，她產生了一種被監視的不悅感，並向託尼抗議，“你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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